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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雕塑……似乎是我吧!”
张勇武还在发呆,丝毫没有发现,一道漠然的人影,悄然和他并肩,早已抬头仰视着天空。清风吹起他的长发,使得后者给人一种深邃的神秘之感。
若说瑕疵,便是他头顶有些泥土,还有些已经干枯的水渍。
呼噜、呼噜、呼噜!
另一边,松鼠死死抱着一只酒坛子,嘴角一道口水,早已汇聚成了小河。
“醒了……噗……”
张勇武转头,看着面色冷漠的白谊,一口气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
“我饮酒之后……是不是有丑态?”
白谊摸了摸额头,脑袋一片空白,关于喝酒后的一切,他记忆空白。
在他记忆中,自己有限的几次饮酒,都是这种结局。
“你说你是一朵……好,我帮你浇水!”
“你说为什么没有蜜蜂采蜜……我帮你找了几只蚂蚁代替!”
“你看蚂蚁打架……劝了整整两个时辰架……结果……蚂蚁被你劝死了!”
“之后,你又请我吃豆……我被你塞了整整一晚上凝气丹,拦都拦不住,差点爆体而亡……”
“你……和你那只松鼠,都……超凡脱俗!”
看了眼松鼠,张勇武仰望苍天,眼中含泪,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那松鼠演了一晚上皇帝,愣是让自己扮大臣……扮武将……扮、太监……甚至扮、妃子……最后伺候陛下就寝,张勇武才得一刻安宁。
他发誓……再也不和白谊喝酒……离那只恐怖的松鼠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