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精分的二货,看官还能忍受吗?是我,我就不忍了~~
☆、月下美人来
“知不知道错?”
“知道了!”
“还敢不敢再犯?”
“敢!”
“什么?”
“口误,师兄,是口误!不要揪我耳朵,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师兄,算了吧,采薇她已经知错了。”卫风眠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师兄,求你,采薇知错了。”秦鹤鸣说话还是简约风。
“你们这是助纣为虐知道吗?你们这是娇惯溺爱知道吗?”柳宿火还没发尽,又转头对着两个无辜的围观群众发泄。
其实柳宿也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就好像当时的脾气不受自己的控制,脑袋一下子空了,只想把这个小丫头好好教训一番。现在想来真是不应该。
薛采薇咬着嘴唇,轻轻地拉着柳宿的衣角,那样子真是谁见谁怜。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在薛采薇的无耻卖萌下,柳宿终于偃旗息鼓,刀兵入库……
在卫风眠多次表示自己没有事情的情况下,四个人觉得还是尽快赶路为好,在野店的那一战虽说有惊无险,但还是让卫风眠受了伤,大家都有点心理阴影,不想再拿着这本烫手的秘籍。
“师父为什么不自己送呢?”薛采薇表示不解。
“最近正派反对魔教的声音又开始出现,师父必须留在青桐派静观其变。”卫风眠解释道。
柳宿却觉得不是这样的,徐子道留在青桐派,肯定是想翻阅典籍,好去找寻碧纹草,那个人恐怕等不了了。
四个人准备换马前行,但是出了一点,小小的,小小的问题。
“师兄,你说你忘了怎么上马?”卫风眠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柳宿。
“对啊。”柳宿脸有些发烧,但还是看着对方的眼睛,“太久没骑马了,所以忘了。”
这种理由,真是连知情人薛采薇也不能直视。
“没关系。”卫风眠笑得很开心,牵了一下马缰绳,抬腿潇洒地就上去了。
就在柳宿郁卒地想这铁定是在拉仇恨的时候,卫风眠伸出手来,一脸阳光地说:“没关系,师兄,我拉你上来。”
白骏马,蹄朝西,悠悠哉哉地驮着两兄弟,一个是种马文写手,一个却是脑补帝。
“师兄,靠着我,小心摔下去。”
“这个,应该摔不下去吧。”
“那可未必。师兄不是连上马都忘了嘛,难说还记不记得怎么骑马?”这声音不知是不是刻意压低,听着磁性动听,有种泉水流过石头,清风拂过松顶的感觉。
柳宿感觉卫风眠突然伸手横在他腰间往后一拉,回头看就看见卫风眠大大的笑脸仿佛就要贴上来了。
卫风眠也感觉两个人之间呼吸相闻,暧昧极了:“所以,师兄,你还是贴紧我,不要掉下去了。”
后方人员状态:
薛采薇:(眼冒红心)马背,奸情,少年们紧贴的身躯……
秦鹤鸣:(眼神迷茫)师妹,你说什么?
粗略一算,离嵩山也只有也只有两日的路程,加上这天气晴朗得实在喜人,连大家赶路的速度都不由得慢下来了。
知道路程不远之后,柳宿不由地松了口气,三天前的那场争斗对他的影响远远超多自己的预计,这几日做噩梦,还会梦到那天的情节,不是卫风眠对他回头说“师兄,刺她左胸”,头却被红丝割断,就是薛采薇大叫着“表哥”,他却无力去救。
还有一个人,也经常在他的梦里出现,就像一个幻影,进入不了这个战局,只能在一旁悲哀地看着,眼睛转也不转地看着柳宿,低低地问:“哥,你为什么不等我?”
严严!柳宿猛然惊醒,就感觉自己头上一疼,好像磕到了什么东西,只听到后面卫风眠闷哼一声。
“师兄,你睡醒了就好,干嘛这么用力撞我下巴?”卫风眠捂着下巴闷闷地说。
严严!柳宿环顾四周,根本没有严严的影子,这里是郊外,这里是异次元,不是那个他所熟悉的世界。他突然觉得有些冷,然后身子就下意识地缩起来。
“师兄。”看着柳宿突然缩成一团半依半靠在自己身前,卫风眠突然不知该怎么动作了,“师兄,还没睡醒吗?要不再靠着我睡一会儿。”
他尽量把声音放得轻柔,看柳宿没有反应,也不敢动身,只能一动不动任他这么靠着。
柳宿低着头,心里苦涩蔓延开来。
严严,哥没有不等你,哥一直在等你。哥现在继续做梦,你还来不来?这么想着,柳宿就渐渐地睡着了。
“师兄,师兄,到了清河镇了。”有柳宿贴在胸前,卫风眠也不敢下马,只能轻轻唤他。
不能醒,严严还没有来,他还没听我解释清楚,不能醒。
卫风眠看着自己又使劲缩起来的师兄,知道这是明显在装睡,挑了挑眉,一个打横就抱下去了。
后面的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