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要今晚要你陪我……过了今晚,随便你去找谁做,都不关我的事……」
这不是废话中的废话吗?
谁会对yī_yè_qíng的对象这麽鸡婆管这麽宽?
两个连朋友都算不上的人,无谓的占有欲该搁在哪个基准上?
「你这麽龟毛,我……陪得很辛苦耶。」
李其徵故意挖苦在他身上不住磨赠的男人,见巫泽远自己抬起一腿缠绕著他的腿,只用一脚金鸡独立,便用双手各抓著一瓣浑圆向外掰开,刻意放慢速度的,再次将硬挺的yīn_jīng刺进巫泽远还很松软的菊穴里……
「嗯……啊……对……啊啊……喔~~~」
这次的进程显然让巫泽远很满意,他挺直颈子头向後仰,发出销魂的呻吟。
李其徵试著深入浅出插拔两三趟,才用力的整根贯入,之前的一插到底只让他觉得插入的地方很紧很热,现在动作放慢了,才发现主动吞吐著他的大家伙这妙处,确实比女人的yīn_hù更会含更会吸,服贴到毫无缝隙的温暖丝绒感,让他爽到因酒醉而略见迟钝的神智更是涣散,逐渐无法自主的,频频粗喘出声……
一室淫靡,娇吟与低咆合奏,胸贴胸乳对乳尽情摩娑,进攻的人在即将shè_jīng的前夕将包容的人压上磁砖猛力迅速的穿刺,包容的人亦神魂颠倒不能自己,甜软的呻吟变成抑住嗓子尖叫,最後,不知是谁的嘴寻著谁的,两个男人到达高潮的呐喊,都让对方吞进肚子里。
这颗水蜜桃的滋味,竟出乎想像的甜美,这是进攻的人稍微回过神後,第一个跳进脑海的念头。
「喂……我累死了,你快把我冲乾净……」
还被压在磁砖上的男人,今晚够呛的了。
酒醉吐了三次,还要被一个不懂同性做爱的鲁男子折腾,背靠著的磁砖冷得像冰块,也难怪他全身微颤,头枕在鲁男子的肩窝,抬都抬不起来。
李其徵其实也觉得很累,男人性欲发泄完一般都只想躺平大睡,可是靠在身上的男人被自己操到抖得站不直身子,他只好认命处理善後。
凭著每周总有一两次给自己老母洗澡的经验,李其徵让巫泽远坐在浴缸边缘,有些条件反射的,不知不觉间,发现自己已经轻车熟路地给巫泽远洗好头洗完澡,正将比起自己有二头肌的手臂,显得有够纤细的胳膊架上肩膀,把几乎已经睡著的男人朝床的方向拖过去。
一打开浴室门,李其徵就傻眼了。
数步之遥的床沿,坐著一个西装笔挺,翘著腿抽菸的英俊男人。
而这个阴沉味很重的男人,正用看不出是怒还是冷的眼神,盯著两个未著片褛的男人看。
梦话之< 旷男怨男 >08(直人攻x女王受)
08
「喂喂,你先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