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上陌离勾起一方嘴角,些许清冷和无情,“这样才能让他成长的更快!”
这句话寓意很深!
云娑却微微皱起眉,似乎很不赞同般。
“云娑,一颗心只有经过打磨才会变得更强大,不必担心,那小子没有你想象中的脆弱!”秋天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的说道。
云娑依旧锁紧眉头,只是他不说,谁又知道他心里真正想些什么!
……
武学院和文学院是两个独立的部分,为了不影响到双方的教程,两者之间的距离就差用天南地北来形容了。
文学院的学生都是有身份地位的子弟,所以内力的装饰比武学院要显得贵得多,端庄大气自然非同凡响,唯一较差的一点是,武学院的范围要比文学院大了不止一倍多。
由于武学院涉猎的范围比较多,所以他修建在正阳大殿后方的狩猎场旁边,直接延伸整一片东边。其范围之广不是文学院比得起的。
不过范围太大,里面的建筑就不能用华丽来形容了,基本上只能算是粗糙和简略,唯一不同的是结实,不易坏。
但是这种环境对于习惯了锦衣玉食的少爷小姐们来说,大概都是无法忍耐的。
所以当他们一个个听说要搬到武学院过一段‘艰辛’无比的交流时,争议比菜市场的杂音还要多,其中以贵族的子女为最多,其次才是大官之子。
唯一没有持任何反对意见的却是太子越上行风,小小年纪却已经颇有冷眼观天下的气势,最后众人的争吵在他一句话之下划下句点。
据说越上陌离对此表示很满意,甚至嘉奖了他,结果那小鬼仍旧板着脸,比他亲爹还像个冷面帝王。
当天和他们一同搬到武学院的还有被赶鸭子上架的季子木。
长长的红狼,宽三米,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差点没被一大群人给挤爆,一群红男绿女拥着正中央的冷面太子王武学院的方向走。
为了配合小太子的步伐,那群贵族们一个个像蜗牛在漫步,拖在后面成了一条长长的队伍,个个都不敢走在太子前面,于是便形成了犹如陪同领导勘察地方的画面。
相比越上行风这边浩浩荡荡的队伍,那条走廊却显得特别清冷,隐约之间一个瘦弱的身影缓缓徐来,似乎和他们是同一个方向。
季子木本来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却被一阵闹轻轻的声音打断,远远就看到一大群人从另一个方向走来,走在最前面的是个小孩。
那个小孩他认得,是当初叫住他的太子,好像叫越上行风。
性喜清净的季子木,随着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响,不由得皱起眉,脚下步伐也加快了一些,正好就赶在他们之前先一步走出了红色长廊,武学院高大的门就在前面。
红色的宫门清清冷冷,像被隔绝了一般。
季子木想到那应该就是云娑说的武学院,争相走过去,身后一道充满愤怒的声音喝住了他。
“站住,什么人竟敢无视太子的存在?”
开口的人似乎也是个练家子,脚下略显虚浮,几步便拦住了季子木面前,不了当他看到季子木的脸时,表情突然露出几分不轨的兴奋之色。
“哎呀,这不是我们的白夫子吗?这么急匆匆的是要到哪里去?”像是故意说给后面的人听,他的声音比刚才还要大声,甚至夹着几丝幸灾乐祸,明显不怀好意。
“跟你有关吗?”季子木微微侧过头,盯着拦在他面前的首年说道。
少年脸上明显露出一抹诧异的神色,似乎没料到白小石竟然敢如此跟他说话,脸上不由的怒气一闪。
“叫你一声白附子是给你面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告诉你,敢惹毛了我们,就算到了武学院,我们也有办法收拾你。”少年凑到季子木跟前,低声威胁。
只是转眼他又大声说道:“白夫子,就算你是夫子,见到太子难道就不用行礼吗?你眼中还有没有太子的存在,还有没有大王的存在?”
身后一群人听他这么说,又议论了起来。
“有没有关你什么事?”季子木上上下下看了他一圈,考虑着要不要直接把他踢飞算了。
少年被季子木呛了一声,脸上怨怒之色更深。
“好你个白小石,不要以为有云娑大人给你撑腰,你就可以无视太子的存在,对太子不敬这可是死罪,如今你不但不知悔改,而且还当着我的面辱骂太子,你,你可罪?”
少年闪烁着愤怒神色的脸像难以置信般,身体倒退了一步,指着季子木哆嗦的怒斥,但说他辱骂太子却根本就是无中生有的。
不过这句话很有效果,身后那群人的情绪顿时被他带动了。
“想不到几天没见,白夫子的胆子就大了一圈,竟然敢辱骂太子?”
“辱骂太子可是死罪。”
“白夫子看来是觉得自己或太长了,所以想早点结束自己的性命,哈哈!”
“没用的废物,还是早死早超生吧!”
“……”
“没用的废物?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一道薄凉的声音突然横插了进来,一个年轻的身影从石柱后走出来冷眼看着底下的人,赫然便是叶听枫,看他气息平静,似乎站在那里已经有一会儿了。
季子木双眼微微缩了一下,同时捕捉到叶听枫仿佛不经意朝他瞥过来的一眼时,眼底闪过一丝欣喜之色,稍微一想,他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明明之前还答应过她,不会透露他是假扮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