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不出来就算了。”炎罡无语的望着表情狰狞的苏澈。
“不要啊,我好不容易哭一次……”
“那就哭!”
酝酿一下感情,苏澈嘴巴一撇,“早知道刚才就让鼻涕流出来了……擦掉就哭不出来了。”
哭不哭关擦鼻涕什么事。
“神经病。”炎罡眼角一抽。
泡脚水变温,炎罡拿起毛巾擦干苏澈脚上的水珠,嫌弃的甩甩手,“钻回被子去。”
苏澈手脚并用爬回暖暖的被窝,挺尸状摊开。
“炎罡啊。”
“说。”
“我想煤球了。”
“……”
不死心的重复,扯着嗓子嚎嚎,“我想煤球。”
眉毛一挑,“我就是。”
“我的煤球比你萌。”
炎罡觉得苏澈有借着装可怜得寸进尺的架势,“煤球,巨型球,都是我。”
语毕,某只野兽再次陷入自我厌恶中……他又一次承认这些诡异的称谓了。
“过来。”苏澈朝炎罡招招手。
走过去,坐在床沿。
苏澈猛的从床上坐起来,对着炎罡的侧脸。
吧唧一口。
然后迅速缩回被子。
吼!扑倒他!
野兽的内心在疯狂的咆哮。
不过……恼怒的盯着苏澈发红的眼眶,久久,炎罡突然面无表情的起身,走进浴室,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