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腾便叹了口气,对林烨道:“算起来,今儿在座的都不是外人。当年我与林公同朝为官,也是有些交情的。我托大,叫你一声世侄了。”
“要说亲朋世交之间,原该互相照应,彼此帮扶。世侄携姐弟入京,恰是我出了京城的时候。我知道我那孽畜外甥薛蟠,对世侄有些得罪,如今要说求情的话,那也枉我与林公相交一场。我这话放在这里,若是蟠儿那不成器的真有过如此不堪的行径,不必世侄,便是我,也不能饶了他去!”
林烨眼圈一红,起身对王子腾躬身一作揖,宽大的袖子垂了下来,竟让他显出几分清瘦之感。
“很多人都说,薛家大爷入狱与我相关,侄子真是冤枉死了。当日我在大街上走着,忽然出来一伙子人喊打喊杀,幸而有四殿下和水王爷的护卫擒住了。这事儿,侄子回来还与琏二嫂子说过,琏二表哥时常出去,让她多多安排些人跟着。”
说着看向贾琏求证。
贾琏忙一点头,“二奶奶回去确是与我说过这个。”
他是王子腾的女婿,王子腾自然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