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尹苦恼的一只手托着腮:“哎呀,我都没有名字,果然还是随他姓柴好了。。。叫什么名字好呢。。。”
府尹松开一只手差拨如释重负,他粗喘着:“雅蠛蝶不要再说下去了。。。前面的都随你脑补,就内个爱情结晶你把脑袋都补烂了也永远不可能下生就是了。。。还有那是骗你的。。。柴大官人才没有信给你呢!”
府尹眼中的桃心终于消散了一点,他愣了愣把耳朵贴近了差拨的嘴:“excue?”
差拨懵懵的说:“那是营管为了骗你走编的而已。”
府尹眼中的桃心又散了几分,他将耳朵极限贴近差拨的嘴:“excuoi?”
差拨厌恶的向后仰了仰:“换一种语言问也是一样!你在那太碍事了!府里有案子皇上有圣旨都支不开你所以才这样说的!”
府尹眼中的桃心彻底消失了,他将耳朵死死的蹭在差拨嘴上大吼道:“卧槽你说啥!?”
差拨朝着他的耳朵大声吼:“我说!!!姓柴的才没有信给你!!!你是萨比!!!”
府尹的双手一手按住了差拨的一个肩头只听得嘶啦一声那传说中的手撕鬼子的画面再次出现在了这本书中!差拨整个人被撕成了两半倒在了雪地里血泊中!
府尹喘着粗气闭上了眼睛,他缓缓转过了身向着沧州城颓然的走去。
身边响起了一阵浅浅的步伐,一个人在身后追上了他:“草料场烧掉了。”
府尹点着头:“我知道。”
“那两个人从东京跟到这来要害我性命,我杀人了。”
府尹点着头:“我也杀了。”
“那现在怎么办。”
府尹扭过了头,他和林冲的眸子里闪着同样的悲怆,柴进并没有给他发信,只是空欢喜一场,林冲烧了草料场杀了人,几乎是没有办法回到东京过上原来幸福安稳的日子了。
“草料场失火,死罪。杀人,死罪。二死归一,逃不掉了。”府尹叹着气:“我这顶乌纱也是没得戴了。”
林冲停下了脚步,飞舞的雪花仿佛一枚枚凛冽的刀片划过他的脸切割出了他僵硬的笑容:“还有一个办法,大人您并非不可挽回。”
府尹挑起了眉毛:“哦?”
林冲的目光透过了风雪茫然的迷失在了昏暗的天空:“那营管还没死,营管刚刚可曾见到差拨?想是没有。那么,小人刚刚其实杀了三个人然后烧掉了草料场,大人您什么都不知道,您仅仅是和营管回到沧州城而已。”
“你。。。”府尹瞪圆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