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鹇抱着孩子是不方便的,李良站出来,立场分明,呈保护姿态,对于一个相识不到三天的人,说不感动是骗人的。
潘虎接过孩子,那孩子骨瘦嶙峋,入手没有多少重量,轻得对于他们这些武人来说几乎犹如鸿毛,看来是个身世可怜的孩子。
潘虎是被白鹤山庄捡回的弃婴,因此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动作也轻了不少,手法娴熟地替他接骨,上药,用木板夹住固定骨折处。辅以内力探查内腑,诧异的发现这身子骨虽然弱,练武资质却是不错,恢复能力也是极强,只要经过一段日子的药疗,加以培养,将来必能进入一流高手行列。
没了顾虑,白鹇活动活动手腕,骨节啪啪脆响,这些日子半死不活地坐在马车里,手脚早就发痒,这有送上门的陪练,岂有不受的道理。
白鹇嘴角的诡笑不受控制地扩大,心中的阴郁烦躁被他压下,看着对面的那些人,笑容越发和蔼可亲。
众人齐齐打了个寒颤,两相对比,二十余人对二人,气势上竟输上两人一大截。
周遭百姓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是激动紧张万分,只要这两个人赢了,就有一个免费的学堂啊!这狗官平日里唆使手下官差收银纳税,却又哪次尽过父母官之责,保护他们一次!别说上学堂读书,就连吃饭都是问题,如今有免费的大餐吃,谁不想咬上一口?
“黄毛小儿还敢跟本老爷叫板,此等刁民不除,有损我天风国威,来人,拿下!”这一口大帽子扣得狠,明明是私人恩怨却转眼升级到损害国之威仪,县令面带得色,想是料定两人会就捕。
嘭——一声巨响,某位官老爷肥胖得身躯倒飞出去,重重落在一处无人的独轮车上,独轮车瞬间散架肢解,变成一堆破烂木头,“尼玛,实在是忍不住了,小爷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群众。
“……”衙役。
“……”被打飞的县令。
众皆傻眼呆怔。
“老爷……”回过神来的衙役小心探出头去看,有种捂眼别过头的冲动,其形实在惨不忍睹。
县令全身痉挛、抽搐,翻着白眼,嘴角吐出白沫,鼻梁被打塌青肿一片,直往下流红色液体,青红交错,糊了一脸,顺着咧开的猪嘴,红色的血液白色的泡沫口水,一塌糊涂。
见那些人惊恐地望向自己,白鹇无辜地耸肩,“不好意思,没控制住,不小心把他给废掉了。”
蹬蹬蹬,本来呈对持的衙役齐齐倒退三步,呼吸加粗。
白鹇双手环于胸前,嘴角挑起一抹邪肆的弧度,转回头看向僵立原地的肖仁肖老爷。
肖仁倒退数步,声音直打颤,“你你你,你要做什么!”
白鹇邪笑,英气的容颜丝毫不显流里流气,看得周围的姑娘胸口一阵小鹿乱撞,“我一不调戏你,二不非礼你,你这话说的好生奇怪。”
“……”肖仁嘴角微抽,开始懊悔,之前脑子被门挤了要看什么好戏,这下赔了夫人又折兵。
“照他说的,带着你家的败家儿子回去修建学堂,免费招生,因为行动实施的不够及时,现附加一个条件,再增一家医馆,诊费全免,药费照平常收,穷苦人家诊费药费都不用付。”白鹇上前几步,眼睛锁住肖仁,一字一顿,毫不含糊,温润得笑容中没有杀机,没有狠戾,只是平静地叙述自己的话,反而就是这样,更让人毛骨悚然,从心底颤栗,“如若被发现没有照我所说去做,终身残废不得动弹的滋味,我想你应该不会乐意尝试。”
生怕他反悔,肖仁带上一众家丁和自己的败家儿子匆匆离去,等回过神来,背上已经被冷汗浸透。从头上抹了一手的汗,肖仁再提不起一丝报仇的力气,商人的直觉告诉他,这几人惹不得,否则吃亏的只是他自己。
那一脚,力道虽猛,白鹇却不至于没轻没重,那县令最多骨折,顶多躺上十天半个月不能动弹,也给灵州百姓松口气的时间,到时候想法搜集罪证偷偷送往刑部,就可以罢了这狗官,还灵州一片清宁。
拍拍手,心情舒爽不少,对李良绽开爽朗的笑意,轻捶他胸口一记,“够义气。”
李良失笑,面皮微扯,笑容将露不露,僵硬得很,最后放弃地恢复面无表情,“想不到你小子深藏不露。”
白鹇惊异地看着他,“这么多天,第一次见你笑,真是有够恐怖的。”
李良抽了下嘴角,转身不语。
“哈哈哈,跟你开玩笑的,别那么小气。”白鹇跟在后面,心情一片开朗,他白小爷总算恢复了些生气。
身后却是一片嘈杂,几声尖叫引回两人的注意力,“啊——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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