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是去缅甸还愿的，虽然不知道他是还的什么愿，不过庄凡还是在心底为他感到高兴，毕竟人家的愿望实现了不是？

“这些佛陀真的会为凡人实现愿望么？”

面对那缅国随处可见的庙宇和信徒，庄凡这样问巨灵神。

凡人再怎么猜测神仙的想法都没用，凡人不是神仙，但是身边就有个神仙，他虽然不是佛陀，但若是论到对佛陀的理解，这世界上没有谁再比自己出租屋里的那群神仙更了解了，某只已经成为游戏主播的葱娘不算。

“房东，听说过网上流传的这么几句话么？”

巨灵神没有正面回答庄凡，而是悠悠的吐出这么几句话来：“佛前一跪三千年，未见我佛心生怜。莫是尘埃遮佛眼，原是未献香火钱。佛若不贪，为何要世人供奉？佛不爱慕虚荣，为何要世人跪拜？我心有佛佛却无我。受尽世间苦难，问佛。佛说一切皆有定数。我笑:既然帮不到我，我拜你何用？佛曰普度众生，可没见过渡了谁。

道曰独善其身，可偏偏苦难时出手相助乱世之年，佛:封闭山门不问世事。道:率众出山悬壶济世太平盛世，佛:普度众生度化世人。道:归隐山林参悟道法。可笑”

“你的意思是说，那群佛陀都是假道义？”

庄凡愣了愣，巨灵神这话可就是赤果果的嘲讽了，难道仙界道家神仙和佛陀有仇？

“谁说的？我可没这么说。”巨灵神翻了个白眼，抱着膀子道：“我早说过了，神仙现在已经不管人类自己的事儿了，除非是至诚至真的祈愿，神仙才会帮忙。现在的凡人啊……有几个祈愿的时候是至诚至真的？既然不是至诚至真，那神佛凭什么回应？”

“祈愿发财，祈愿孩子考上好的学校，祈愿自己身体健康，祈愿自己找到真心待自己的另一半。这些祈愿，神佛凭什么回应？”巨灵神的脸上带着讽刺的笑容，开口道：“发财这事儿要靠自己，孩子考不考得上好的学校要看平时努不努力，自己的身体当自己爱惜，世间缘法，要看自己的眼光。这些原本只需靠自己就能完成的事儿，却将希望寄托在神佛身上，房东，你不觉得讽刺么？”

“讽刺，确实讽刺。”

庄凡沉默，巨灵神说的不对么？对，现在的人，哪个求神拜佛不是抱着神佛保佑发财升官的？最不济的也是抱着烧了香就该给自己办事儿的的心思去的。

“那照你说，烧香无用，那些和尚岂不是在圈钱？这和佛家的教义不符啊。那寺庙里的香特么的贵的一笔。”

明白了烧香无用这一点，庄凡对那些寺庙卖香的举动就很是不爽，不由得开口吐槽。

“道家的教义一开始是导人向善，佛家也是如此。只不过后来两教涉及到凡间的皇权，再加上两教信徒的争夺，导致教义被改的不伦不类。在这样的教义下，还有纯粹的和尚和道士么？房东，别在意这些小事儿，你以后会见到真正的和尚和道士的。至于现在的和尚和道士，不过是住在庙宇之中的工作者而已，和尚和道士的身份，在现在不过是一个工作。”

巨灵神笑了笑，为庄凡解释了一遍。庄凡是现代人，是当局者迷，而巨灵神却是可以从局外者的身份来看待现在人间界的道士和和尚。因此他可以看得很清楚，远远要比那些已经入了魔怔的人要好的多。

而庄凡也因此获益，至少他再也不用担心自己的钱被那些所谓的游方和尚或者道士骗走了。

“被你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这些随处可见的庙宇是对凡人的一种讽刺。”

庄凡看着那随处可见的庙宇和僧人，突然觉得很讽刺，现在还有那些纯粹的信徒么？

“讽刺或者不讽刺，不是我们来决定的，彼之毒药，吾之甘霖。没必要去评价别人怎么过。咱们现在要做的是找好玉，而不是在这里讨论这些。”

巨灵神觉得自己说的够多了，再说下去也不过是白白耽误自己和庄凡的事儿而已，于是将这个话题打住，迈开步子往前走。

“哎不是，你走这么快，你知道怎么找玉石不？”

这突如其来的画风转变让庄凡有些适应不过来，紧跟着巨灵神的步伐往前走，不过整个人就是懵圈的。

“我不是说过么？洞察术和寻找源代码是一样一样的，我现在不用将源代码全部解读出来，只需要解读我需要的东西就行了，比如说语言什么的。”

巨灵神咧嘴一笑，露出血盆大口，在这个地方，巨灵神的这张脸要比在华明的威力强多了，方圆二十米之内都没有一个人敢靠近。

也幸亏巨灵神现在的穿着还算是正规一点，要是他披个背心就出来，分分钟吓得方圆三十米内除了警察和黑帮人员之外再无其他人。

得益于巨灵神的那张脸，庄凡和巨灵神在街上走了二十分钟，一个拉客的司机都没有，那些司机见到巨灵神的时候，果断的扭头就走，速度至少七十迈以上。

“老哥，你就没发现你这张脸威力过于大了点么？”

庄凡已经无力吐槽了，巨灵神的这张脸实在是太震撼人心了。

“天生地养的，没办法。我就长这样。”

巨灵神摊了摊手，虽然自己已经找到了缅国的语言，但是会又咋样？人家看到自己扭头就跑，都不给你说话的机会，你就算是名嘴也得有说话的机会不是？

“没办法了，只能用绝招了。”

庄凡实在是等不下去了，从兜里掏出两张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