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眼,叹道:“真神!”
梅九笑看我一眼,针不知收到哪里去了,拿出一个瓷瓶在柳寓澜伤处抖了药粉,道:“好了,七日可愈八层,十五日痊愈。”
我点点头,正要问柳寓澜感觉如何。却见他靠着大树闭上了眼,呼吸平稳。
我眨了眨眼,犹疑道:“他不会是睡着了吧?”
“这种药里有麻醉催眠的成分,有助于减轻痛楚。”
我点点头,又不放心地道:“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
“放心,没有任何副作用。”
“那就好。”
***
借着月光,我捧了溪水给柳寓澜擦了擦脸和手。然后自己也洗漱了一下。
我看向全身清爽的梅九,不由问道:“阿九不叫梅九,而是叫段九梅?”
他一愣,笑道:“我比较喜欢梅九这个名字。”
我笑了笑,说:“那好,阿九还是叫梅九。”
“瑾瑜最近过得怎么样?”
“还好。”
“那位教主没有对你……”
我愣了一愣,醒悟过来他的意思,立刻道:“没有,绝对没有。”
梅九哈哈一笑:“那就好。”
我对着溪水照了照,感觉自己完全是很男人的样子,却不知为何让男人起了非分之想。我疑惑地看着梅九道:“阿九,我看起来应该不像被压的那种吧?”
梅九一愣,脸上浅浅地绽出笑意:“瑾瑜不要胡思乱想。”
“我没胡思乱想。只是奇怪而已。”我眨眼道。
梅九挑眉道:“谁说断袖就只喜欢像姑娘一样的男子。”
我点点头,道:“说得也是。”
***
第二日一早,我们到了城门。我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这一回去,再跑路就要难得多了。
“瑾瑜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