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从腰间抽出腰带,折了一扣,走到杜强近前,二话不说,抡起腰带就是一顿乱抽。
杜强被打倒在地,双手抱着脑袋,嗷嗷怪叫,满地翻滚。
老赵没有任何停手的意思,用铁质的带头在杜强身上不断的抽打。
足足打了有五、六分钟的时间,倒在地上、赤身**的杜强已然是奄奄一息,头上、身上全是血。
老赵喘了两口粗气,在杜强身上狠狠踹了一脚,让他翻个身,然后他一脚踩住杜强的后背,同时把腰带系了个扣,套在杜强的脖子上,全力向后拉。
皮带在杜强的脖子上勒紧,深深地嵌入到他的皮肉里。杜强的脸色憋得涨红,青筋蹦起好高,他双手在自己的脖颈处使劲地抓着,想把皮带拉开,但是没用,他根本拉不开皮带丝毫,指甲反倒把脖子的皮肤抓出一条条触目惊心的血痕。
杜强挣脱不开,四肢改而在地上拼命的刨动。
渐渐的,他的挣扎越来越弱,嘴巴张开,嗓子眼里发出呜呜低沉的哽咽声,两只眼睛瞪得滚圆,眼珠子上爬满了血丝,向外凸起着。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对方给活活勒死的时候,老赵突然收力,松开腰带,将其从杜强的脖颈处取下来。
杜强后仰的脑袋随之种种砸在地上,过了那么四、五秒钟,他的身子抽搐了一下,紧接着,嗓子眼里发出嘶的一声长鸣。
他趴在地上,身子蜷缩成一团,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嗓子发出嘶嘶的声响,仿佛风箱似的。过了片刻,他双手捂着脖子,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
站在玄关的那名青年走了过来,一抖手,哚的一声,他手中的匕首飞出,正钉在杜强的面前,距离他的鼻尖之近,都快贴上了,杜强的咳嗽声也随之戛然而止。
这位青年,正是孙凯。他在旁拉了把椅子,坐在杜强的面前,问道:“知道我们为什么找上你吗?”
“是……是因为琦琦,不,是……是因为任琦……”
孙凯嗤笑出声,问道:“你在为谁做事?”
“我……我是万业施工队的是工头……”
孙凯说道:“我再问你一遍,你究竟是在为谁做事。”说完,他见杜强下意识要张嘴说话,孙凯突然向前探了探身子,手指在钉在地上的匕首刀把处慢慢地画着圈,幽幽说道:“我的问题,你要考虑清楚了再回答,不然,我的兄弟不会再把你送到鬼门关门口收手,而是会直接送你进阎罗殿!”
杜强本能反应地看向老赵。后者面无表情,正在把皮带重新打扣,并比量了一下杜强的脑袋大小。
见状,杜强吓得身子一哆嗦,脸色煞白,浑身上下,抖动个不停。
孙凯等人刚才用的这招叫先声夺人。我先让你体验到死亡的恐惧,然后再问你我想知道的一切。这一招对于一般人来说也是很有震慑效果的。
听闻孙凯的话,杜强意识到自己把事情想简单了,对方根本不是冲着任琦来的,而是冲着‘那件事’。
他瞠目结舌地吞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不……”
他才说出个不子,老赵提着打好扣的腰带向他走了过来,到了他近前,二话不说,直接把腰带套在他的头上,拉到他的脖颈处时,又是一脚踩住他的后背,作势要把皮带收紧。
刚才差点被勒死,濒临窒息的恐惧感再次席卷而来,杜强吓得连连尖声,嗓音都变了,叫道:“是豪哥,是豪哥给我钱,让我这么做的,我没办法,我要是不答应他,豪哥会砍了我的手,我没有办法啊……”
“啧!”听他改了口,老赵发出不满的啧啧声,好像很不甘心他突然改口了似的,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把腰带从杜强的脖颈处取下来。
孙凯干咳一声,瞥了一眼老赵,心里嘀咕,你不是真打算把他勒死吧?
他的目光重新落在杜强脸上,问道:“豪哥是谁?你和豪哥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强说的豪哥,名叫温龙豪,z市黑帮组织刺堂的头目。
刺堂的成立已有些年头,以前只是在沿海地区活动频繁,做走私的生意。
后来赤堂实力越来越大,其势力也渐渐发展到内陆地区。
刺堂在z市主要经营的是地下赌场生意,温龙豪在z市以及邻近的n市、c市的地下赌场圈里,也算是赫赫有名的一号人物。
杜强与温龙豪原本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两个人,后者之所以会找上他,原因就在于杜强染上了赌。
和大多数陷进去的人一样,刚开始参与赌博的时候,杜强的运气也特别好,怎么赌怎么赢。
一个晚上下来,不是赢数千,就是赢上万,他拼死拼活做一个月的工,也赚不了这么多的钱。
可好景不长,随着他越陷越深,他的运气也变得越来越差,最后,他非但没有赢下钱,反而还欠了好几万的高利贷。向他放高利贷的人,正是温龙豪的手下。
杜强手里根本没有积蓄,而且他每月的工钱,大部分都得邮寄回家里,手上没有太多的闲钱,好几万的高利贷,别说还不上本金,连利息都换不上。
这时候温龙豪找上了他,给他两个选择,要么断他两只手,把几万的赌债一笔勾销,要么,他帮他们做事,非但可以勾销赌债,他们反而还会给他一大笔钱。
正如杜强所说,在温龙豪等人的威逼利诱之下,他根本没得选择,只能被迫接受他们的条件,为他们做事。
工程队在施工过程中,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