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薛离衣第一次见关瑾瑜有些慌乱的出了家门。
那天夜里突如其来的拥抱和意料之外的心跳就像生活中一段不显眼的小插曲,被大而化小、小而化了的跳了过去。又一个周末,谭建瓴和薛离衣两个人在他别墅里的小型研究室里待了一整天。
关瑾瑜和左婉知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眼睛都快瞎了,想不正常都没有机会。
出来的时候,薛离衣气色尚好,只是略有些苍白,谭建瓴终归是年纪大了,累得跟条死狗似的躺在沙发上直“哎呦”,怕都爬不起来,又挨了左婉知一顿骂。
关瑾瑜拉着薛离衣到一旁,捅了捅她的胳膊。
薛离衣低声说:“你上次不是让我给谭老露一手么?然后我就和他在研究室里比试针灸……嗯,还有别的。”
“别的?什么?”
薛离衣“唔”了一声,说:“掷骰子。”
关瑾瑜:“谁赢了?”
薛离衣眨眨眼,卖了个关子:“你猜?”
关瑾瑜:“你!”
薛离衣一怔,似乎为她的斩钉截铁感到吃惊,她脱口而出:“为什么是我?”
关瑾瑜:“什么为什么,你是我妹妹,我当然向着你了,你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的,就算谭老赢了你也是最好的。”
薛离衣咬了咬下唇,不吭声。
明明觉得自己应该为这个答案开心,然而却又不满足起来。至于为什么?她却说不上道理,只得将这连日来的不正常,通通团吧团吧塞到那个“想不通的事情就不想”的角落里。
“难不成你输了?”关瑾瑜拍拍她的肩,安慰道:“输了也没关系,目的达到了就好。谭老的年纪都顶得上好几个你了,输了很正常。”
薛离衣看了她一眼,打起精神说道:“是我赢了。”
“那更好了啊。”关瑾瑜问:“赢了为什么还苦着张脸?”
“可是针灸我输了。”薛离衣情绪有点低落,说:“虽然我速度比他快,但却没他精准。”
关瑾瑜歪着头看了她好一会儿,心说:好像很难过的样子,这时候如果不抱一下摸摸头是不是很说不过去?
于是她就真的把薛离衣搂进了怀里,女孩的手很快顺势环上她的腰。
关瑾瑜轻轻摸着她的长发。
薛离衣倒不至于会为了输了针灸而难过,只是心里忽然不舒服,她不会遮掩情绪,就全写在脸上了,哪里知道会意外收获姐姐怀抱一个,当下老老实实伏在关瑾瑜怀里,任由女人给她摸摸头。
谭建瓴:“哎,真是闪瞎我的老眼。”
“要不要我也给你摸摸头?”左婉知跪坐在地上,看着院子里你侬我侬的一对姐妹,边捶着他的老蛮腰,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