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难过,觉得悲伤。
赵越轻轻拍刘非的后背:“去我办公室等我好不好?我去结束会议。”
刘非松开赵越,眼角红红的点头。
看着刘非远去的背影,赵越茫然的抬起手按在胸口。
很不舒服的感觉。
有点涨,有点痛。
赵越略站了一刻,转身推开会议室的门。
大家都依次踊跃发言,也有很多有火花的讨论,但赵越什么都没听进去。
与刘非相处,赵越从来都是随心而为。
跟刘非在一起的时候,赵越会关闭他强大的理性。放纵自己的心意。
但大概也只有跟刘非一起的时候他才会这样。
刘非是向他撒娇的弟弟。
他乐意满足这个小朋友的各种需求。
他做得到。所以,他便去做。他有太多的精力可以做很多事。没有那么多唧唧歪歪的原因道理。
而且他也乐于满足他。
有刘非在旁边闹,他也觉得挺好玩,没那么闷。
看着刘非高兴的样子,他也高兴。
他喜欢刘非。
喜欢刘非的通透干净,喜欢刘非骨子里那一股子傲劲。也喜欢刘非的痴。
人无癖不可交,以其无深情;人无痴不可交,以其无真气。
对于赵越来说刘非毫无疑问是个可以敞开心而不用顾忌太多的人。
这么多年,他从来没多想什么。
可是,他是不是太随性,太无所谓了?
或者,假如情况真的有可能变得复杂,那么怎么做。远离刘非?从此以后断掉这份兄弟情义?
赵越忽然很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