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恩山到了家中,在额头上抹了消肿药,就靠躺在椅子上。
他说道:“刚才你们看到是谁用石头砸我了?是不是劳永富?”
一个族人说道:“不是他还能有谁啊。”
赖恩山两眼放着狠光,问那人:“你说的是真的吗?真的是他砸我的?”
那个族人迟疑一下,也就说道:“就是他!”
赖恩山说道:“这个混蛋,我就知道他早就不服我了!没想到他这么想上位,我跟他没完!你们谁去将他绑了?或者也抡他一个黑棍,让他也不得好受。”
那些族人就不敢做出头鸟了。
说话的那个族人说道:“劳永富不足为虑,可就是劳永强太横了,没人敢动啊。这次他都敢干孙德义,那就没他不敢干的人。再说,现在他们兄弟得势,谁敢敲闷棍啊!”
赖恩山说道:“怕个鸟啊。”
老太婆说道:“行了行了,一个个都不要能了,都回去好好想想,别整事,都过日子去。”
她轰走那些族人,回头数落老头子,说道:“你也是老糊涂了,你不年轻了,你还跟他们争啥争,你还有几年争。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个孙德义现在也不管用了,你跟着他,两次都差点将命搭进去,你能得到个啥呢。现在我们也有钱了,不争这些了。”
“你一个老太婆,你懂个啥!别说了,烦球。”
赖恩山心里愤愤不平,想到周青,就更加不舒服。那个小混蛋竟然要将钱要回去,真是太可恶!
“我不说了,我带孙子去耍去。”
老太婆来到陈晓燕房间,将孙子抱走,出屋去玩。
赖恩山清静下来,也就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着。
过了十多分钟,有一只苍蝇飞进来,在他的额头上停下,他打一掌,碰到伤口,让他哎哟一声,痛得醒来。
“劳永富,你个杂种,我跟你没完!”
赖恩山站起来,要去找劳永富拼命,刚走出厅门,也就听到浴室那边有人唱歌,是他儿媳妇陈晓燕的。
她在洗澡?!
赖恩山马上想到日前走错门,看到儿媳妇白花花的那一半身子,他顿时觉得口干舌燥。
院门紧锁,无人进来骚扰,这让赖恩山突然地心血来潮。
他就轻手轻脚出去,在浴室门外看了看,什么都看不到,他就想到外侧的窗户,他也就那个长凳,放在墙根,也就踩上去。
这个窗户是久窗户,并不严实,也不知道是那个调皮小孩扔过来的石头之类,总之忧蹦缺。因为比较高,所以也没有修,就当是通风窗。
他果然看到浴室中一具美人。
“好白好白。”
赖恩山的眼睛都凸起来,脸色通红,嘴鼻的喘息,都变得大声起来。
陈晓燕感觉到什么,一看窗户,有个眼睛,吓得她啊一声,她马上装一勺水,直接就泼过去。
水扑在窗台上,连同上面的灰尘,一起涌进眼中,这让赖恩山的眼睛吃痛不已。
他一个惊慌,然后身子摇晃,凳子也就歪向一边,他整个人也就后仰倒地,不知道碰到什么地方,总之口吐白沫。
陈晓燕快速穿衣服,出来一看,见是公公,她的脑子都一片白,她忙回房穿衣服。
“这个家不能待了,我得去找周青。”
陈晓燕出去,见到赖恩山还没起来,反而在那边痉挛,口吐的白沫越来越多,她就慌了,但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也就去叫人。
族人过来一看,赶紧打电话找救护车。
救护车过来,一看就是老人中风,也就忙送去医院。
在外面,周青就站在巷子口,他坐在一个树底下,就盯着巷子中看。
刚才,他又看到那个出现的幻境,两棵干枯死亡的杏花树,是那么的凄惨。
可他再去看的时候,那树就消失了。
“这是在逗我玩儿啊。”
周青仔细探测,发现,出现的环境,其实是因为地上散出的一缕特别的能量所形成,这让他灵光一闪。
“或许,玄机在地下呢。”
周青站起来,去找劳永富。
刚进去对方的院子,劳永富就先说道:“周青,老赖头瘫了。”
周青反问:“啥意思?”
劳永富说道:“听说是修窗户,不小心摔了,然后就中风了。听看到抬上车的人描述,那就跟一条死狗差不多。”
周青说道:“哦,那就不要管他了。你现在组织人,去将香蕉林的成熟香蕉摘下来,都分给村里人。”
劳永富问:“为什么分了呢?”
周青说道:“那本来就算是村里的。你去吧,现在那块地都是我的,上面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想怎么处置,那都是我说了算。”
“得了,我去照做。”
劳永富出屋。
周青走出去,响起什么,就进屋,对楼上的劳永富婆娘说道:“嫂子,你上次说的话,基本要实现了,你下来,把你的银行卡拿下来。”
那婆娘洗头了,正在吹洗,她下来问:“你要我的卡号做什么?”
周青已经拿出手机,登录了支付页面,说道:“我自然是给你钱啊。别磨蹭了,快去拿来吧。”
“哎,我这就去拿。”
婆娘也是实在人,她真就去拿银行卡。
周青也就转了一笔钱,问:“你收到信息了吗?”
婆娘问:“什么信息?”
周青说道:“银行通知你钱到账的信息啊……你没开通的话,那你就得去银行查一查了。你去查吧,如果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