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阿法尔身后的最朴素的人应声道:“是。”他不留痕迹的后退一步消失在人群中。
阿法尔哼了声,继续带着猪朋狗友晃荡。这回他们的目标转移到瓦里若最高档娱乐中心-香格里拉大酒店。在那儿包了最豪华的包间,又叫了更多喜好奢华的贵族子女,一起开了盛大晚会。参加晚会人的多是自视高贵、傲慢无礼的贵族子女,阿法尔作为晚宴的主角站在最显眼的位置,优雅的跟众人交谈来往。
笑谈片刻后,阿法尔借更衣为借口稍离片刻。他踏出宴会厅,原地调整衣袖,用手腕虚掩眼中的厌恶,声音压得极低。“一群狗男女,只知道比富拍马屁,脑袋里都装的是什么。看好这些人,若有……算了,就算真有违心来参加的也不过是攀权附贵之徒。好好招待他们,二十分钟后我会回来,不要让他们发觉我不在。”
“是。他们已在松梅厅等候多时。”一名擦身而过的侍从迅速回应,转身举着托盘走进阿法尔身后的宴会厅。
阿法尔快速走进只隔两个包间的松梅厅。里面只有几名貌似商人的中年人。“殿下,我们特意来带来新货。”
阿法尔挑头,貌似不感兴趣的说:“行,给我看看吧。我赶时间。”
商人无意的用身子将阿法尔围住,打开手中箱子。箱子打开的方向,只有阿法尔才能看见。阿法尔快速的瞄了几眼,手在箱子里快速摆弄翻看。“不错,还行吧。有几点需要调整。”
商人立即嬉皮笑脸的合上箱子换成笔纸交给阿法尔。“殿下,请把你的要求写下。”
阿法尔没有接过笔纸而是转身看另一位商人的箱子。“还要我写?你听着就行了。珍珠玛瑙挂坠太大了,再缩小一寸………”嘴里说着一大堆刻薄要求,手却在其他商人的掩护下悄悄写下一条又一条指示。“前几个务必明天改好送到我那儿,剩下几个…我不要了。”
阿法尔临走前顺走几个小挂饰,同时迅速将隐藏在袖口的布条丢进箱子里。“这个就当做孝敬吧。其他的你们看着办,下次手脚要快点,别比其他人晚喽。我可不缺你们几个。哈哈,你们可以走了。”
那几名商人快速退场离去,只留下阿法尔一人待着松梅厅。阿法尔看时间才过十来分钟,心里明知没多少时间了必须回去,但觉得浑身疲惫不想再接着演戏。阿法尔靠坐在沙发上假寐。
呼~该吩咐的吩咐下去了,希望在破坏姥爷诡计的同时顺便扩大一下自己的势力。呼~前一段时间我太心急了,竟然没做好妥善安排就暴露自己的人马。不过……还好,幸好老哥、那家伙出手相助,暂时没被姥爷发现。阿法尔想到这,心里愤懑的埋怨利斯特。老哥,你帮我就帮我,用不着真打吧。还真把我的人打得半残废?!这叫我怎么用人啊………不过,收获到挺多的。阿法尔隐隐约约已经听到外面有人找他。于是他起身整理了一下着装。想到老哥,阿法尔心里又隐隐多了一丝感激。
因为在他第一次撞破母妃偷情那天,他分明听到那jian夫yin妇之间的调笑。“切,贱人,你说,那年我浇了那么久怎么崽还是金发的?他真是我的种?”“讨厌,你别忘了我娘可是金发,可能是隔代遗传的,最好的证据他长得一点也不想那老头子,反倒…呵呵,挺像我娘。我跟你这么久了,你还不相信我吗?”后面的话,阿法尔已经记不得了,满腔的愤怒已经让他看不见四周。只记得自己逃出没多久就撞上亚里士,紧随其后被绑架,逃生。逃生没多久,因为自己那时年幼不善于掩饰情绪,jian夫yin妇发觉我已知晓他们的jian情,把我关在黑屋威胁听从他们的指示,否则宣告世人我不是王的血脉,还夸大渲染秘密泄露的后果及听从他们的后果。
怀着这样的秘密,阿法尔小时过的异常压抑,自暴自弃,强作放荡姿态,以自傲掩饰自己的卑贱。幸好有老哥,老哥最先察觉到自己在演戏,强拉自己跟着他放荡、为非作歹。一次酒后群架,老哥大声的对自己说;“无论你是谁,你永远是我的弟弟!用不着管那些偏心眼的父母,我就是我,你就是你!我们不是傀儡!”虽然那些只是酒后唠叨,但实打实的说出自己的心声。稍候我开始留意自己的兄弟,发现他们也遭遇着不同的挫折。但跟自己不同的是,他们从未逃避过都是勇敢面对挫折。难道我就一定不如他们吗?不,我也是王的儿子。就算我不是王的亲生儿子,我也要靠自己的行动证明我不愧作为王的儿子!前不久,子峰当着我们面证实凯尔是我们的兄弟时,我眼里只关注着自己的血能跟大哥及三弟的血相溶。虽然自己隐隐怀疑那次验证有造假嫌疑,但心里不禁有了期盼,希望自己真的是他们的兄弟。
“殿下,你在这儿,我们找你好久哦。”玛丽不顾侍从的劝阻,强硬闯进松梅厅,小幅度的审视了四周。
阿法尔装作没注意到玛丽的巡视,掏出刚刚顺来到挂饰戴在玛丽身上。说:“真是的,你来的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