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乔疏觉得脸有些发烫,又看了看还在等他答复的程淮遥,有些迟疑“我现在该怎么做?大怒一脸坚定的推开他,还是说我今天不方便?”
系统瞪他“今天不方便?你以为你是女人吗?遵循你心里的声音就好。”
乔疏闭上眼“我心里的声音在告诉我,我好想扑到他怀里小鸟依人的说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你的下贱程度远远超出了我的估计。”
“我能跟他提意见我要在上面吗?”
“呵呵。”
“这声呵呵是什么意思?”
“就是表面的意思?让他花钱来被你睡?孩子你不要想太多,不要想太多。”
乔疏下了决心,伸出手去,握住程淮遥放在他腰间的手,动作十分坚决,程淮遥心中微笑,以为他终于露出真面目之时,少年却猛地伸出另一只手,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凑上去,就是一吻。
待唇间传来少年特有的清新独特气息,程淮遥瞪大眼,顿时觉得一阵恶心,猛地一把推开了乔疏。
乔疏被他推了一把,跌跌撞撞退了好几步才站稳,瞪大眼睛,一脸错愕的看着他。
程淮遥心知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但是少年与他肌肤相触的时候,让他想到那个耻辱而痛苦的夜晚,而且眼前之人的身份,他有百分之五十的怀疑。
那天的那个变态,他真的曾经相信是他的敌对公司派来的,但是等他完全接受了泰阳集团,发了疯的扫荡了敌对公司,才发现,根本没有那个人的任何蛛丝马迹,而且他也完全有理由相信,那个人不是对头的,因为即使被他逼到了绝境,那个人手中的录像也完全没有拿出来过。
这么说来,他是被一个陌生的人给……
而最可怕的是,他完全不知道那个人是谁,那天他醒来的时候,已经被蒙上了眼睛,而且事发当日和前日的录像,居然都被删得干干净净,并且完全不留一点痕迹,谁,有这样的本事?
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他总觉得有一个敌人,在黑暗处蛰伏着,随时等待时机,来咬他一口,何况那个人,还做了那种该死的事。
他一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就恨不得将那个该死的变态给剁成十七八块扔去喂狗,可是,任凭他怎么回忆,他都想不起那个人的模样,他甚至为此去找了心理医师,通过催眠来促使自己恢复记忆,但是根本一点用处都没有,甚至于弄得他每天晚上,都会做那该死的梦。
前段时间看着弟弟发疯,他觉得自己也几乎都要疯了。
直到这个人,面前的这个少年的出现。
在见他之前,他已经做过了种种的调查,包括从弟弟口中得知的,他对此人的形象,只是一个很聪明有野心有手段的男孩虽然对于他这种本事,混了娱乐圈三年居然还没混出个所以然来略略有几分惊讶,但是他也没往心里去,因为他相信,这么聪明的孩子应该知道什么样的选择对自己有利,而他最喜欢打交道的,就是聪明人。
而接下来的少年,他的行为反应完全也都在他的预料之外,他本来准备给他一点好处就打发他走,却想不到,他身上的味道。
那种味道太过熟悉了,做过了那么多次的催眠实验,还夜夜在梦中适应他,他想他已经刻入脑海里,再也不会忘记了。
相同的味道,也许是因为都用了同一个牌子的沐浴用品,但是他相信,每个人身上的味道都是不同的,就算是用了同种沐浴用品,也会有细微的差别,但是,少年身上的香味,和他记忆里的完全,一模一样。
这种程度,已经是完全可以肯定他的身份了,但是他还有很多地方没有想通,如果眼前的少年当真是那天晚上的变态,他又为什么那么做?对自己那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吗?他又是用什么样的本事删去酒店的监控录像?他种种异常行为的背后,到底有着什么样的阴谋?尽管从表面看,他只是一个有些野心,又喜欢骗人的普通男孩子。哦,他又找到了一个乔疏与那个人的共同点,就是,都喜欢胡说八道。
想起那天那个混蛋对自己撒的谎,程淮遥就恨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