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夹着被子,总觉得缺了什么。
这一夜还是失眠,早上起床怂不拉几的,张冕和老爷子说声再见就进了楚沐的车,趴在后座上继续眯眼,“运动会那天,爷爷不会真来吧。”几斤几两他自己知道,老爷子要是真来了,那真的要使出200分的劲来跑了,可他铁定跑不到第一。
“谁点的豆谁收成。”
“哼。”张冕转个头不理他了。
楚沐透过后视镜看了会,笑着说:“这几天还做大春梦吗?”
“不做了……就是难受。”本来不想说的,可身体这些反应来得措手不及,不说觉得憋不住。
楚沐继续笑道:“哪难受。”
“大家都是男人,你说哪里难受!”突然一吼,张冕脸红红的,非要逼人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