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的冤枉啊,你怎能把我当成没有节操的sè_láng一样对待呢?我是爱你爱得想要好好地疼爱你,与你共享鱼水之欢,才会忍不住想抱你的,你应该可以了解一个为了心爱的人而整整禁欲了三个月的男人,渴望抚摸爱人的饥渴心情吧,没想到宝贝你这麽狠心,踢得这麽狠,枉费我对你的一片真心换绝情啊!我要是从此无能了,为难的可是宝贝你啊!你的终身”性”福可要靠它维持啊!」杜崇槐一脸的哀怨,好像不对的人是静谦一样。
「你他妈的胡扯什麽!」领悟到他的言下之意,静谦又羞又恼,连胸口都染得一片红,最诡异的是当杜崇槐倾诉著他为了心爱的他而禁欲时,有一股没来由地的喜悦泛了开来,真是见鬼了,杜崇槐这个大猪哥,他要为谁禁欲是他家的事,就算禁欲一百年也与他无关,他干麻因为这样就乐陶陶的啊,他是哪根筋不对劲了。
「我不是在说笑,你那一下真的踢得我很痛啊,我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了!说不定是哪儿受了伤啊!」杜崇槐一副痛苦不堪的神色,从他脸上找不出刚才那吊儿郎当的轻松。
「有这麽痛吗?」听见他可怜兮兮的声音,静谦心想著会不会是他方才下手时没考虑轻重而失手伤了他,但他是见过大风大浪、打过无数阵仗,在黑社会占有一席之地的人物,照理说不会如此不堪一击的,他战战兢兢地走近他,想要审视他哪里受了伤。
「是啊,真的好痛啊!痛死了!」过於集中於找寻杜崇槐喊痛的部位,静谦没注意到他唇边泛起的那抹狡黠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