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永纶照着他的样子同样将他的纸摆在自己面前。

文修修有些意外，“那是什么？”

“你的呢？”廖永纶同样疑惑的看着文修修面前的纸。

“一起交换。”好像有种预感，文修修急切的想知道那张纸上写着什么，是不是他想的那个东西？

“好。”廖永纶把自己的纸用食指压着推到了文修修面前，文修修用一样的动作也把自己的纸推向廖永纶。

两人一起举纸认真的看着。

文修修最先笑出来，他手里的那张白纸上面只写了一句最简单的话，“请收我做你的狗奴，条件面议。”

接着廖永纶的表情确是笑不出来，他手中的白纸真的是一张白纸上面什么都没有。

“这是……”他看向文修修。

文修修这下子可以说是有了十足的把握，他慢慢站起身，绕过床垫来到床头，在枕头下面摸了摸，抽出来一张纸。

廖永纶的视线紧紧地跟随着文修修。

文修修拿着那张纸站到了廖永纶面前，他俯视着他，手里的内容举到了他眼前。

“签还是不签，你自己看着办。”文修修双手抱臂，居高临下的看着廖永纶。

时光好像倒退回四年前。

“签或者不签，你自己看着办。”那时廖永纶同样以一个高姿态不屑的看着他。

只不过隔了四年，想似的场景，同样的当事人，只不过角色调换。

文修修很满意。

廖永纶这次认真的一条一条看着里面的内容，同样不多几条，几乎跟四年前他递给文修修的那张契约上面的内容一样，“还钱的方式？”只不过最下面多了一条还债的内容，“你都养了我了，我人都是你的，还存在什么还债方式？”

这个场景可不一样，文修修陶醉在他努力创造出来的回忆中。

廖永纶应该像四年前的他那样，觉得这件事情很难接受，很不可思议，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跟他讨价还价。

“当然，就是霸王条款，你可以选择不签！”对了，就是这个节奏，当时廖永纶也威胁他说可以不签，“你自己慢慢考虑，我最多等你五分钟。”

“契约有效期两年，两年中够奴如果出现背叛行为，一万零叁佰的欠款就必须一分不能少的偿还回来，反之在契约结束后，欠款自动归零。”廖永纶一字一句的念着最后一条，“这都不签，那肯定是傻子。”

他探过身去从电脑旁边拿到一支笔，然后二话不说就在乙方签了名字。

签完后递给文修修，文修修还是有些愣神。

好像哪里不对，怎么这么快就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