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音听到处罚二字,又见这徐伯年纪大了,心有不忍:“算了,傅爷,我让他们不要打扰我看书。是我不好,不小心睡过去了。”
傅衍恒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直接扯过阮音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捏着阮音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看:“你实话告诉我,这不是第一次对不对?”
阮音摇摇头,轻笑道:“没有的事情。这儿的人都知道我是傅爷带回来的,怎么敢不给我饭吃呢?”
傅衍恒眯起眼,漆黑的瞳孔燃起熊熊火焰。
这几日他就觉得阮音消瘦了不少,还以为是从贵秀坊搬出来,换了地方住不适应。
原来,并非如此。
好啊,他这边苦心孤诣地追着人,饱尝求而不得之苦,背后却有人敢给他拆台子!
“负责我屋的是谁,给我叫来!”冤有头债有主,徐伯虽然管理着傅家,但那么大的傅家,每个屋还是有专门负责的人。
这不能怪傅衍恒小题大做。阮音是他喜欢的人,从贵秀坊带回来是要放在心尖上疼的,别说一顿饭没吃,就是他咳嗽一声傅衍恒都担心他是否着凉了。刚刚那么问阮音不过是心中有疑惑,可阮音的眼神却恰恰证实了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