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程臻是为了他才把程总逼成这样，那要是以后他知道自己唐祁的身份根本不存在，要是他知道自己一直在骗他，要是…要是他知道自己从前是个女人，是个他根本不爱的女人……

他会不会也这样逼我？

唐小溪头忽然抽痛起来，感觉喘不上气，忽然踉跄两步跌靠在橱柜上，程臻着急上来扶他，却被他一手挡住了。

唐小溪笑得很无力，“先不聊这个行么，聊点开心的。”说着他颤巍巍地拿出手机翻了一张照片给他看，屏幕上显示的是一张女孩儿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儿笑得很开心，手里拿着程臻一整套写真集，摆好poss照出来的样子。

“她，你觉得怎么样？”唐小溪知道这么做有风险，但他真的很想知道，程臻究竟怎么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