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这服下『罂血』的身体已经…一死难求了不是吗??
分神在心中嘲笑自己的杜实,没有察觉…身後有个尚未离去的聂习奕。
倏地一道不算轻的拉力将咳得上气不交下气的杜实大力塞进一个温热的胸膛中。
习奕!!?杜实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眼前触及一片质料上等的靛色布料。
他…他怎麽──??
「…现在仍属严寒天,你…别常待在外头。」将咳得身体震动不停的杜实压在自己的胸口上,单手轻拍著他的背来减缓他的难过。
聂习奕没有来由的难得对待,令杜实难以接受,想抬头问个明白却因为难以止住咳病只好作罢,只好顺从聂习奕躺在他的胸膛上等待咳病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