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蹙紧无言间…聂习弈的双手抚上没有热度的脸颊,修长的手指缓缓画上光洁的眉间、挺立的鼻梁…还有那一夜主动吻他现以苍白的唇瓣…
…最後…落在他左颊的红印。
你知道吗?你们是多麽的相像……每个地方都几乎如出一辙。
可是…你曾经给过我一个连祺都不曾给过的誓言……你说会一直待在我身边。
但你的一直…很简短,我记得自你说出後还不到三个月…你就要自己坏了你的誓言!就跟祺一样──离开我身边!!是因为我打了你!?还是因为那只是你耍我的谎言!?
呵!别开玩笑了!
你以为你会如愿吗!?你以为你可以跟祺一样有机会逃跑吗?
不可能!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你永远永远都只能待在我身边,你别想和祺一样跟一个该死的人私奔离我而去!
在我将你自糜烂的「小官馆」里救出来的那一刻起…你就只属於我。
一切…一切…都是我的!他的手握住床被上…前一晚主动握上他的骨感的手…脑中偏执的想法让他使力紧紧抓著不放。
我不会放你走!永远也不会!那怕是阎罗王要抓你走…我也不放人!
「我不会让你跟祺一样离开…永远也不会!」薄情的双唇…吐出一字字的坚决。
聂习弈的坚决令一旁听的一清二楚的舒月不禁黯然拭泪……
公子…你听到了吗?
直到最後…你还是无法走出代替祺少爷的阴影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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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搞什麽呀……怎麽一摊血啊?是那个不怕死的家伙在表演吐血啊……神经!」
门口出现一名蓝衣的华服公子,他模样吊儿啦当的提著一篮看不出是什麽东西的篮子,走进房内。
「七潾公子。」舒月上前接过来人手上的篮子,恭敬的弓身。
少爷找来只有他请的动,聂府特地培养的解毒师,来替公子治病……
当真…对公子没有任何情份?
「我说啊…我在睡一顿饱,你没事叫人来干什麽啊?」走到聂习弈所在的床铺旁边,七潾白了他一眼後,眼神停在那苍白的人儿上。
唉…这麽快就不行!杜实啊…杜实…你当真不想活了?
「救他。」看著眼前的人,他只有短短的这一句…
许久…七潾都没有回应,他歪著头若有所思的看著眼前…难得落寞的聂家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