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俯身欲偷亲,被苏倾池拧得扯嗓子哀嚎。
花景昭素来缠苏倾池缠惯了,平日里挨个拧受个掐,或者把苏倾池气急了挨他一个不重的嘴巴子,早就是家常便饭了,所以此时,在楼里众小戏子抽凉气之时,花景昭依旧嬉皮笑脸,没个正形儿。
苏倾池并非不清楚花景昭的心思,只是他要的,他给不了。
苏倾池抬头浅叹了一口气,正瞧见楼上一间厢房外站着的一个人,静静地盯着他,不动声响。
想来方才发生的一切,他都瞧了个真切,听了个真切。
方才倒忘了问花景昭,这里还有一个,又该如何?
正低头凝神,却不知楼上那人已拢了袍子,拖着残病的身子,一瘸一拐地进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