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父亲怎么了?”花千红欲转身,却被双手钳住,转不动。
花章双手揉捏她软若无骨的酥肩,“他的伤势有点重……闭关一下就好,但这闭关的时间可就有长有短……或者永远……”
“你怎么敢……”花千红愤而欲起,却被花章按牢牢钉在椅面上。
“我有三个魔玄境……记住了。”花章十指掐进少女娇嫩的肩膀,“代城主,代家主,与城主,家主,不过一字之差,就在你一念之间。”
或者成为阶下之囚,牵线的木偶,放飞的纸鸢。
脚下的路,花千红看得很清楚。
要跟君子小筑联姻,几十年由盛转衰的花家曾经婉拒他们的好意,但他们仍然孜孜以求,不肯罢休,这中间或者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隐秘?
肩膀痛与心痛一起作用,花千红脸色忽红忽紫,忽然平和,忽然狰狞,转瞬之间数变。
对她来说,要一个赘婿,不过充充门面,跟豢养花鸟鱼虫并无差别。这个花章,身材形貌是不差,但他有豺狐之心,隐忍花家十几年,防不胜防,绝不是良配。
最后花千红深吸一口气,轻声说道,你的手太重了。”她起身拂开花章双手,“什么城主呀,家主呀,都不过是一些虚名而已,今日有,明日没的,谁在乎?”
花章食指敲打椅背,嘿嘿笑道:“不在乎,花千石的小命岂不是白丢了?”
花千红冷冷地道:“去木堡是小石头自己的意思,没有人逼他。”
“没有他的好姐姐,给他出主意,前往木堡既可以历练自己,又可以建立功勋名望,对未来接手家族,甚至这座小城都有好处,那个心思单纯,修为地下的小孩,会铁了心去木堡?”
你居然什么都知道。花千红抿紧嘴唇,淡淡地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们姐弟,虽然同父异母,但感情一向很好。”
花章轻轻一笑,“去问他中毒残死的老妈,答案或许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