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平天牵着缰绳,轻轻调转马头,打算先避避风头,反正雪域的战斗就像是一阵风,一会就会过去,永冻城又不会消失。
“嘶!”怪兽朝城头喷一口气,为首魔将的黑甲马上罩上一层寒霜,身后几十个魔兵瞬间被冰封,变成一对排列整齐的冰雕,其中几人摔下高高的城头,摔个粉碎。
城门外的黑甲轻骑兵跨下的黑马,嘶声跃起,发狂乱跑,队列整齐的方阵,人仰马翻,乱做一团。
“锵!”城上城下,城下魔兵魔将刀剑出鞘,城上弯弓搭箭。
但平天却听到背后魔兽转身的踩踏声和魔兽粗大的尾巴横扫积雪之音,他骇然转头看着骑在鸦身蛇首魔兽身上的女魔修。
那位魔修不屑理会大呼小叫的魔兵魔将,看着转身一半,刚好横对她的马车,道:“阿箩!该回去了。”
声音沙哑,却极尽温柔,隐含一丝亲情,像是一位母亲在召唤离乡日久的女儿回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