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苦恼纠结著,哪知道下一秒,那东西却忽然停在了半道儿,短短停滞的数秒,程诺几乎能感觉出它在自己体内又突突涨大了几分,简直不是人类该有的尺寸,以及上面那每一根筋脉的走向和每一条纹路的形状,暴涨凸出的齿痕深深印在他海绵一般无限包容的嫩肉里,是专属於他的独家记忆,刻骨铭心,永世不忘。
今生今世,他的身体,只容纳身上这一人。也只有这一个人,看得上他这一副残缺畸形的身躯。
全身高温蔓延细汗淋漓如雨,程诺涨红著脸不动声色地夹紧双腿。
我夹,我夹,我夹夹夹……啊,啊,好麻,好爽,好舒服,可是还可以更麻,更爽,更舒服……唔……死秦深!臭秦深!你倒是快顶进去,快动一动啊……
就在程诺恬不知耻地聊以自慰时,那东西似乎也深通人性,竟然听懂了程诺这难以见人秘而不宣的yín_dàng心声,弱不可察地轻轻一动,带著股阴谋得逞的狡黠奸淫,然後──
猛地往里雷霆万钧地一顶!
“啊……噢!嗯啊……噢!!!!!!”
被困多时的浓热情欲猝不及防得到远超预料的解放,来势汹汹不可抗力,实非凡人所能抵挡。程诺哪有这个预料,再也装不下去,情不自禁陡然爆发出一声止也止不住的浪荡狂叫。
“说!这下还敷不敷衍,还敷不敷衍了!嗯……个小混蛋,你再说,你再说!”
秦深一字一句恶狠狠地吐气。大腿内侧的肌肉硬邦邦地拱起,形状漂亮而无情,带著一股仿若绞杀的肃气,好像轻轻一戳都能折断人一根指头。
yīn_jīng涨得发痛,guī_tóu烫得惊人,似乎都感觉到体内那一大把狂乱灼热的j,in,g液在结实坚硬的小腹底下蠢蠢欲动呼之欲出,迫不及待地汇聚凝结咆哮酝酿,顺著笔直的轨迹一路向下,即将喷涌而出的蓄势待发。
然而这一切,都还不是此刻最让秦深感到难以忍受的。
比困兽之斗的yù_wàng更让他无法控制欲罢不能,兴奋到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每一寸皮肤每一根骨头每一个毛孔甚至每一个细胞都在战栗狂抖动的,是这种开疆扩土,辟天裂地的感觉。
他身下的这一个人,这个让他又怜又惜,又宠又疼,又爱又恨,曾经恨得有多咬牙切齿不共戴天,如今就爱得有多炽烈炙热奋不顾身的爱恨交织的爱人啊,此时此刻,他正在侵略他,他正在占有他,他将会永远地拥有他,而他也已全部地属於他……
他在他的身体里,他的体内只有他,两具明明分离的的身体此时此刻却仿佛两块焊死的金属般紧紧地连在一起,合而为一,任凭天崩地裂,哪怕海枯石烂,也寸步不移,永不分离──是这种感觉,是这种感觉!让秦深忘却所有不顾一切地迷恋沈沦,发狂发疯!
他是他的,只是他的,唯一,永远──光是想到这一点,痉挛般的快感便排山倒海地将他淹没在yù_wàng的沙滩。他感到自己的肾上腺素正在以无法想象的神速狂乱攀升,下一秒就要高潮到shè_jīng!
呼──记住……诺诺,记住……嗯!记住!这种感觉!我在你身体里的感觉!你是我的!我秦深的!永远……永远!
这种时候,就算是秦深,脑子也不大清明了。
他喘著粗气眼角泛红,眸中精光一闪一抹不知名的情愫在他那双堪比黑宝石般晶亮深邃的瞳孔深处浓浓乍泄开来,下一秒就见他猛地一个挺身,有如沙漠里一只敏锐矫健的猎豹,漂亮地翻转一跃,将程诺重重压在身下脸孔朝下深深埋进枕头,迅速抓住他那两只小巧圆润净白如玉的精致脚踝,顺势往上一抬,一双酸软无力时而抽搐的小腿便高高架在了自己精壮宽阔的肩膀。
电光石火的神速,动作快得不可思议让人眼花缭乱,几乎难以捕捉。而这一下突如其来的体位转换,让本就插在甬道的性器不仅往里插得更深,而且chōu_chā的动作更是几乎能算得上强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