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殷侯照旧准备好洗澡水,只是在天蔚寒飕飕的眼神里,很识相地出去了。天蔚解开不成型的衣服进了水里,然后一脸的便秘色。瞧着左胸上几乎布满的红痕,外加肩膀上还没消完的牙印,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天蔚本就牙齿咯吱作响,瞧着自己胸前的时候,差点把自己舌头咬到。刚刚进水的时候,是感觉有些疼痛,可是到天蔚亲眼看到,脸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就见左边的那一点还是红透的,周围一圈还可以看见被咬噬的印子,生生比右边的大了好些。
一边闭着眼胡乱地擦洗,天蔚一边气得磨牙,一不小心碰到那一点,清晰的酸痛传来,几乎又让天蔚想起白天蔚在马车上的事情。草草了事,天蔚特意挑了见宽大的里衣床穿上,虎着脸躺到床上。想了想,天蔚又将殷侯的被子枕头全都踹到地上,还狠狠跺上两脚。
大概是白天太累,本来还打算要等殷侯回来算账,不过等殷侯回房后,就见天蔚已经四仰八叉的睡着了。瞧着一地上的铺盖,殷侯叹了口气,走到床前,将被小猪翻开的被子往上拉了拉。还没拉到肚子,殷侯眼里又是一深,天蔚的里衣根本挡不住什么?胸口上的痕迹清晰地提醒着白天的事情。殷侯笑了笑,还是将被子盖了上来,然后在小猪脸上啃了一口。虽然自己很想对把他变成自己的,可是自己还是会等下去。
早晨吃早饭的时候,阿忘见天蔚还是不理殷侯,觉得很是惊奇,这人居然还有记隔夜仇的时候。李子钦也不管兄弟死活,只是一边拦住阿忘往酱菜里伸的筷子,一边吃着。他现在最大的事情,就是把他家阿忘的脸变得和以前一样水生生的,其他的爱怎么的怎么的。
吃完饭,天蔚立刻黏上阿忘,嚷嚷着要给他看自己带回来的新茶。殷侯瞧他欢腾的那个样子,摸了摸下巴,拉过了一旁老神在在的李子钦:“子钦,茶铺里最近生意怎么样?”
李子钦耸耸肩:“还成啊!和以前差不多。”
“我和阿蔚这次在牛头村带了些原料回来!”殷侯手指敲了敲桌子,一顿:“不过我并没有完全的把握,保证镇子里的人会喜欢。”
了然一笑,李子钦点点头:“放心吧!我会看着的,你家那小掌柜我还是搞得定的。”殷侯满意点点头,接着和李子钦简单介绍了下那些干果和竹叶。
天蔚好几日没回自己的小茶铺,心里还怪惦记,笑吟吟地冲伙计和客人们打着招呼。早上的时候店里还空闲,天蔚便拉着阿忘和李子钦到了后面的雅间,开始专心想起他的新茶品。
三人了进了雅间,天蔚便迫不及待地用干果,树叶,薄荷草以及竹叶泡了一大桌子的茶。待开水有些变色后,阿忘和李子钦便开始一杯杯品尝起来。阿忘先拿了杯竹叶茶,品一口放下,又接着拿起干果茶抿起来。
李子钦倒没有自己再拿,只是顺着阿忘的杯子,接着喝上一口。待喝完之后,天蔚万分期待地瞧着他们:“怎么样怎么样,放在铺子中卖,会有人喝吗?”
托着下巴,阿忘想了想:“味道倒还不错,不过抵不上正正经经的名茶就是了。我还是比较喜欢那薄荷草的茶,清热解暑,待时候再热些,应该会比较好卖。”
“我也知道啊!”天蔚皱了皱眉:“只是这薄荷草和金银花太少了些,怕是不够多长时间。所以我才多收了些干果,这些还能用些日子。”
章节目录 李少爷的高招
李子钦悉心品完最后一杯茶,想了想,冲天蔚道:“要是按我说,我们不能看的这么短浅,这铺子的生意还要长久做下去不是。这薄荷草虽然不多,但是几日还是够的,我们可以先给门口的小摊用上,看看反响如何。若是好的,那也不愁铺子里的客人不去尝尝鲜啊。”
听着李子钦的话,天蔚还是有些担心:“那这些干果和竹叶呢?”
“这竹叶你们收得也不算多,而且毕竟不是什么好东西,平日里搭着卖卖就行了!”将扇子一收,李子钦拿扇骨敲了敲杯子:“倒是这干果,我倒是很有信心。”
阿忘不大赞同他的话:“这干果树叶,不也难登大雅之堂吗?你怎么就这么看好它。”
笑了笑,李子钦瞧着阿忘:“阿忘,我来问你,你可曾喝过这样酸甜的茶水了?”
“说是这么说,可是也有些果茶是这种味道的啊。”阿忘还是不同意。]
李子钦神秘一笑,冲那杯子里的残渣瞧了瞧:“那,若是我们这茶,能开出花来呢?”
花?
天蔚和阿忘疑惑地互相瞧了一眼,不知道李子钦葫芦里卖得什么药。李子钦见二人眼里亮晶晶地瞧着自己,噗嗤一笑:“这镇子里,除了那些老茶客和书生们,还有一类人,也爱喝茶,你们可知道是谁?”
想了想,天蔚啊了一声:“是姑娘!”常常会有些人家的丫鬟和小仆,来茶铺里买些茶叶回去,有时候还会一并多带些蔬果和点心。次数多了,天蔚也知道这里的小姐和一些妇人也爱喝些茶,只是不喜欢太多人一起挤着。
认可地点了点头,李子钦家笑了笑:“大部分茶铺做的都是些茶客的生意,像我们这种小本生意,很难和那些大茶楼竞争。如果我们可以用这些干果茶,拉拢些新的主顾,像是买菜的妇人,待字的小姐,那我们的雅间,怕是要供不应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