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今晚没有死，那么她就收了。”看了女生一眼，沈霖再也没理会她就走了。

到了家里，沈霖就冲了一个澡，身上才舒服了点，不过额头一直胀痛，沈霖忍不住揉了揉，软软的，还有点水渍，摊手一看，没想到流血了。

沈霖赶忙找了消毒步试擦。

这时门铃声响起了，沈霖心想不会是那个女生害怕跑到他家来了吧？

打开门胸口就扑来一个人，躲不开的沈霖被扑得正着，双手放开，看见怀里的人是程幺，而且他怎么哭了？

“你怎么了？”沈霖一直摊开双手，不明的问程幺。

程幺没有说话，一直低哭，抓着沈霖的衣裳揪成了几个皱纹。

沈霖双手才放松了一下，停顿了一下最终放在程幺的背上。

最终程幺擦了擦眼泪，放开沈霖：“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没事。”沈霖把程幺牵进客厅，等他坐下才问道：“你…是出了什么事吗？”

程幺低头，抓着衣尾：“刚刚老家来电话，说我爷爷死了。”说道最后他捂着脸痛哭了起来。

沈霖的心咚了一下，最后抱住程幺：“回家去看看吧，我陪你一起去。”

程幺声音哽咽：“沈霖，我是真的好伤心，当时我听到那消息的时候我都还没反应过来，那时候我就想一下子出现在爷爷的面前，我不知道去哪，也不知道找谁，我就不知不觉跑到你这里来了。”

“嗯，找我吧，我在这，一直在这。”

最终还是沈霖买了票带程幺回他的老家，不然按照他现在的情况恐怕还没到家就已经身无分文了。

程幺的老家是乡下，空气远比城市清新，天还是朦胧亮，程幺一直低着头，时不时差点摔倒，一路都是他指路，沈霖牵着他走，路口稍微窄一点，就搂在一起。

好不容易到了程幺家，东边的红阳也完全露出了整张脸。

“爷爷！”程幺跑进去，沈霖也跟在后面。

也许因为这场葬礼太悲伤了，没人关注到沈霖，只以为既然是程幺带回来的，两人便是朋友，事实上也是这样。

下葬的时候，程幺又昏倒了一次，连忙扶住他的沈霖叹了一口气。

这次醒来的程幺意外安静，但沈霖还是看到了他眼珠里的泪花。

“爷爷下葬了吗？”程幺声音沙哑。

沈霖点头：“下葬了，走得很好，你不必伤心，这样的结果才是老人最终的归宿。”

因为担心程幺，两人回市里的时候都奔向沈霖的房子，好几天两人都是一起睡的。

“喂？”沈霖赤裸着上身，拿着电话压低声音，同时看了还在睡的程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