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赐一向自诩fēng_liú,这样的美景看在眼里岂有做柳下惠的道理。他俯身亲着付飞哲的脖子,轻咬他的耳朵,两手抚摸裸、露的胸膛和后背,一手往下,解开他的裤子。
付飞哲身体颤抖,胃部痉挛的厉害,他难受的蜷起腿,扭头转向一边,身体几乎滚下床去。
周明赐忙拉住他,将他扶起抱在怀里,脱了他的长裤,又剥下他的内、裤,握着他腿间软软的小东西揉、搓挑、逗。
付飞哲身体难受之余又被人如此玩、、弄,几乎要哭出来,仰起头,喉咙却只是发出咕噜噜的呜咽声。
周明赐wen住他,一手掌着他的后脑,一手快速的套、、弄他,付飞哲从没被人碰过那里,这种异样的感觉,激烈的刺激,让他的身体毫无反抗之力,很快便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的身体更加疲软无力,付飞哲感觉得到周明赐的手抚摸过他全身,在敏、感的地方反复流连,而身体的反应让他紧张而惊恐,刚刚射、、过的地方居然再次有了感觉。
他很怕继续发展下去自己会变成什么样,那种心慌让他浑身发抖,眼泪忍不住从眼中流出,没有哭泣的声音,眼泪的不停止,滚落到周明赐抚摸他的手上。
指缝的湿意让周明赐一怔,停下动作看着付飞哲,那张漂亮的脸苍白而惊恐。
床伴在床上哭是他非常不喜欢的,如果是情、趣他还会有兴致去哄哄,但付飞哲这时的反应根本不在于此。
一被放开,付飞哲便蜷成如在母腹的姿势,身体仍在打颤,连嘴唇都哆嗦起来。
周明赐十分不爽,但看他这样子却不像装的,便问道:“怎么了?”
付飞哲紧紧的按压着胃部,依然说不出话。
看他这样子,周明赐便当他是胃痛了,下床披上浴袍,捡起付飞哲的衣服帮他穿上,此时付飞哲已经近昏迷了。
周明赐拍拍他的脸:“坚持点,我送你去医院。”
酒店不远处就是医院,但付飞哲已经站不住,周明赐无奈只得再次抱起他,却是拉开门,搭电梯下楼。
凌恒醉后歇了一会,拉开门离开客房,走廊灯一亮,就看到电梯处站着的周明赐,怀里抱着……很明显是个男人。
他沉着气一步步走近,看清楚那是付飞哲,面色苍白,衣衫凌乱。
凌恒只觉得脑中嗡一声响,已经忍不住怒意和妒意的站在了周明赐跟前。
周明赐抬眼看他,什么也没说,电梯到了便抬脚走进去,凌恒满心的火却不敢发,进退不得,电梯门就要关上了,周明赐不耐烦的问道:“你走不走?”
凌恒咬咬牙,只得跟进去,恨恨的按了关门键。
“不用跟我说点什么吗?”他终还是忍不住,不敢质问,没有那个立场,但起码可以为自己讨一个结果,主动点,别让人家甩得一脸土。
周明赐泄、欲不成,还要当轿夫送人去看病,心里已经很不痛快了,居然又被这样追问,当即口气就很不善:“你想听什么。”
凌恒先自露怯,但再不说就来不及,便冒着冒犯他的危险问道:“我以后不用上去了?”
周明赐这才知道他在纠结什么,语气就不再像刚才那么强硬,说:“这事以后再说。”本来他还在想干脆把付飞哲交给凌恒去照顾,省得再惹出什么麻烦,但照现在看来,还是亲自跑趟腿吧,顶多日后日过一日,就日复一日。
想着便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却让他大吃一惊,付飞哲已经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