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有财和陈越这两个心怀不轨的家伙扯皮一番之后,鲁有财也不耽搁,直接告辞离开,一出门,刚好碰到杨东,差点没给他撞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稳住身形之后,杨东气喘吁吁的对鲁有财说道:“有财叔,你动作怎么那么快啊,我找你都要找半天。
什么事情搞得这么急?”
鲁有财摆摆手,道:“走吧,先回去再说。”
“哦哦,好的。”
二人刚走出没几步,鲁有财便对杨东一伸手,道:“嗯!”
“嗯?什么嗯,几个意思?”杨东莫名其妙的看着鲁有财,这尼玛的是演的哪一出啊?嗯是什么意思,能多少几个字吗!
“你小子少给我装糊涂啊,你说什么?”鲁有财斜睨了他一眼,打了个眼色说道。
杨东挠挠头,半响才明白是什么意思,翻着白眼没好气的说道:“有财叔,我这装什么糊涂啊,你就嗯一声我哪知道你想表达的是什么,你能直接说明吗?”
“钱啊,我之前可是给了你一个银元,你不会认为那一碟花生米、一碟干炒豆、一壶茶水就值一个银元吧?
麻溜的赶紧给我找钱啊!”
杨东哼哼一声,道:“什么钱啊,你有给我吗,你去找那老板打听打听,那钱是谁付的,你还是一个长辈呢,火急火燎的就跑了,让我一个小辈结账你还好意思了。
我告诉你,也就是咱们出门的时候我老秦叔给我了几个铜子儿,不然我一准的给你嚷嚷出名了。
我给你讲,这事儿等回到咱们回到东北,我一准儿找我老秦叔说道说道,让他看看你是怎么照顾小辈儿的,哼哼!”
“得,算我欠你的,我不要还不行吗,瞧你那样儿,我看你以后别叫杨东了,直接改名叫钱眼儿得了。”
“这名字好啊,有了钱,这小日子肯定过得舒坦。”
“滚蛋,说你胖你还揣上了。”
……
陈越目送二人远去,对一边一个抱着一捆柴火的老百姓打了个眼色,转身回到自己办公的房间简单的收拾一下,对一屋子的同志说道:“同志们,你们想忙着,我去找主任反应一个重要情况,一会儿就回来。”
“没事,你先去找主任吧。”
“陈大哥,是因为刚刚来的那人吗?我记得他好像是东北那边安排护送你回来的人吧,咋这么多天了,还没回去。”
“好了,你们都别瞎猜了,得有点组织纪律性,我去去就回来。”
出了小院,这厮来到另外一处守卫相对严密的办公地点,径直往一个房间而且,正要推门进入,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便下意识的收回推门的动作,整理了一下着装,敲了敲门。
屋子里的笑声一顿,一个颇为浑厚的声音响起:“请进!”
得到应允,陈越便轻轻的推开门,入眼的是一张木质的四方桌,桌上放着两个装着水的白瓷口缸。
此时一个穿着我党这时期的军服的,看上去一脸正气的国字脸男中年坐在主位,另外一个三十左右岁的同样一身我党军服,但却掩饰不住那种美丽的女同志坐在国字脸中年的左手边。
看模样,虽然不知道刚刚二人再说什么,但是双方聊得应该很是愉快。
“是小陈啊,你来是有什么事吗?”陈越一进门,国字脸中年便笑着说道。
“报告主任,我有重要情报向您汇报!”陈越见有外人在,听到问话后,啪的一下立正敬礼,说道。
国字脸中年看了三十左右岁的女同志,道:“说吧,什么事让你丢下手上的工作特意跑过来进行汇报。”
“这……”陈越迟疑的看了坐在一边的女同志一眼。
“你这什么什么表情,我不是让你说了吗。知道这是谁吗,这是苏雨同志,是总部首长派来了解详细情况的。”国字脸中年瞪了陈越一眼表示自己的不满,随后又笑着对坐在他左手边的女同志说道:“苏同志,这个是我手底下的陈越同志,就是之前组织上派到东北去了解情况的同志,刚回来四天,我上报给首长们的情报都是他回来之后提供的。
原本我是打算回头就安排人去叫他过来的,谁知道他倒是自己跑回来了。”
女同志苏雨笑了笑,道:“余主任,我还是先回避一下吧,我看小陈同志即将汇报的应该是比较重要的事,这组织纪律我懂。”
说完,苏雨便作势起身要走,国字脸于主任赶紧起身制止了她的动作,笑着说道:“苏雨同志,瞧你这话说的,我们这些人得到什么情报之后不是都要上报给你们吗。
你啊就安心的做好,也好省得我再往总部机关跑一趟不是,咱们初到这边,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白天黑夜都忙得不行,耽搁一分钟就要耽搁好多事啊。”
苏雨想了想,我党的主要大佬和主力初到这边,确实是事儿挺多的,就点点头,用一种半真实半玩笑的口吻说道:“行,余主人话都说道这份上了,我就坐下来听听,不过你回头可别说我探听机密啊!”
“苏雨同志,你这话是怎么说的,这哪能啊。”国字脸自然听得出苏雨最后的语气就是开玩笑的,笑了笑。
然后对站在一边沉默着的陈越说道:“陈越同志,还站着干什么,说吧,你有什么重要的情报上报?”
陈越小心的关上门,道:“报告主任,是关于东北那边,嗯刚刚来自东北的鲁有财同志找到我……以上就是我得到的情报。”
听完陈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