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一时语塞，以前莫璃即使失忆，至少还不会否认自己。

“皇兄，让我来。”舜浩走到床侧低下身子。

“记得不记得我是谁？”

“记得。”

“那知不知道他是谁？”舜浩又指了指莫言。

“知道。”樊灵觉得舜浩的表现就像是在问弱智小朋友问题，因而被小小打击了一下。

“印象最深刻的事情是什么？”

樊灵想了想，随即露出坏坏地一笑：“莫言在十五岁的时候醉酒错把男人当女人上了。”

不知道这位王爷是不是因此尝到了甜头变成了bl，话说回来，男人到底是和女人做比较爽还是和男人做比较爽呢？樊灵撇了一眼自己平坦的胸膛……嗯……看来自己可以尝试着去亲身体验一下。

从此以后自己便是男人，不再是女人了，嘿嘿……除了还不适应以外，其实变男人也是相当不错的，樊灵想着想着，渐渐深陷入自己yd的幻想之中，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莫言一脸黑，舜浩则是一脸红，似是憋笑憋得很辛苦。

于是，樊灵歹念又起，怜悯地看了舜浩一眼：“笑什么？你就是那个被上的，只不过当时你被下了mí_yào，不记得了而已。”

顿时便见着舜浩的脸有红变紫，然后则是变得和莫言一样黑了。

第一卷 穿越之初来乍到 第五章 蒙

“皇兄，你说皇上这是演得哪出戏？”

舜浩摆弄着手中的白玉金丝杯，与莫言同坐亭中石凳上饮酒。

“你怎知道他是在演戏？”莫言不答反问。

“皇上已经将事情都想起来了，不偏不差，却唯独不承认自己的身份。”舜浩顿了顿，继续说道：“皇兄觉得，皇上意在为何？”

莫言端起酒杯，轻抿一口，像是及其痛苦缓缓而道：“他确实不是莫璃。”

“呃……？皇兄不是说笑吧？皇上的失忆病已经是怪事，这些天来我们日日伴皇上左右，怎可偷包换人？”舜浩莫名。

“自是不可能偷偷换人。”莫言苦笑一下说道：“人是莫璃，但那颗心已经不是他的了。”

“皇兄为何能确定？”

“凭我对莫璃的了解。”

与自己一同长大且性格如此鲜明的莫璃，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那柔和灿烂不带一顶点杂念的笑，那种与生俱来的婉转温柔，是任何人都模仿不出来的，明明就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却总是与世无争的莫璃，就像一个没有心的人偶，让人有一种想将他狠狠地折磨的冲动，毁掉那片不协调的淡然。

但是，这样鲜明的感觉莫言竟然从现在的莫璃身上感觉不出丝毫，他抬头看着亭子边沿处的阴影。

是不是自己太苛刻残忍了呢？即使是要用这样特殊的方式，莫璃也想方设法舍自己而去，再也不愿留这世间了……不……他不能忍受莫璃就这样从自己面前消失掉，这之中一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错，一个人的身体里，怎能包纳两个不同的灵魂！一定是莫璃，对，一定是他在用这种方法惩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