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樊灵对着水蓝一笑:“那你怕不怕呢?”
水蓝算是乖巧听话的那一类,他微微底下头去,半晌之后才轻声道:“怕,很怕。”
“是么,我可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是因为公子没试过……我,我已经不是清倌了。”
樊灵一脸迷惑地看着水蓝,试什么?怎么突然又和清倌扯到一起去了。
“安啦,男人又不是女人,以后你要从楼里出去了谁在意你清不清啊,还有,以后叫我名字就行,我们现在起是同一花楼里头的倌儿,你老公子公子的听起来多别扭。”
要说清倌,自己也早就不清了,更不知道这身子早已被莫言要了多少次,一想起那个男人,心又微微地抽痛了一下,其实只不过是短短的几天,却感觉是好久好久没有见到他了,不知他有没有想过自己?还是乐得清闲……还有舜浩和涟儿也不知怎么样了,只见过几面的莫未他们过得好不好,他明明已经和那围墙之内的宫殿毫无关系了,可是却像是藕断丝连一般,牵牵扯扯,解不了的结,断不了的根……
突然间不知哪边的房间里传来一声惨叫,虽然不是很响却将樊灵从思绪中硬生生地给拉了出来,樊灵欲想去看个究竟,被水蓝一把拉住。
“公……樊灵,不要去。”水蓝像是很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拉着樊灵的手腕对他缓缓摇头。
“为什么?”樊灵刚问出口便又是一声惨叫,和刚才的相比似是被压抑了些,于是樊灵挣脱水蓝的手跑出去,直到一间房外听到里头的抽泣声,樊灵停下来透过门缝往里瞧,哪知身后的水蓝竟然大喊一声“不要看!”然后扑了上来,正巧两人重心都没稳住于是便上演了很多电视剧里都能看到的偷看演变成破门而入的那一幕。
樊灵不太好意思地撑起身子,郁闷地想着为什么他每次偷看都会以失败而告终,然后在他抬头目光触及的一刹那便完全呆住了。
房间并不宽敞,一漂亮的少年全身赤裸地仰面躺在离他三米开外的床上,双腿被人分开着折叠在身体两侧,床上另有两人,一人压制住少年的上半身,另一个便是檀羲,从樊灵的角度只能看到少年因疼痛而大汗淋漓的脸和含着泪水的两只眼睛,而檀羲似乎是在少年的双腿间摆弄着什么,只是檀羲手上一有动作,少年便全身一颤,痛苦地呻吟便从他大张着的泛白的嘴唇中溢了出来。
樊灵看到檀羲缓缓转过头来看了自己一眼,原本该出现在他脸上的那些自己所熟悉的表情全无,取而代之的便是从细长轻佻的眼眸中透出来的冷冷一瞥,樊灵立刻觉得周身发冷,仿佛是被冰冻了一般。
“把他带出去。”檀羲只淡淡说了一句,便又转过头去继续自己手上的事情。
此时水蓝连滚带爬地爬起来,急急忙忙将有些木纳的樊灵给拖啊拖的拖出去了。
樊灵被不小地震撼了一下,也说不清到底是因为檀羲的变化还是因为刚才看到那奇怪一幕。
“你不该看的。”水蓝微喘,似还未定下神来。
“刚才……他们是在做什么?”樊灵很是迷惑,三个人的床上运动?自己可是有过经历,不像啊……不对不对,他想到哪里去了,樊灵暗自脸红了一下。
不过还真没想到檀羲竟然能露出这样酷酷的眼神,那张平时看上去只有魅美的脸一下子便变得冷艳了,要媚则媚,要酷则酷的男人……唔……真是他理想中的性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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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为什么分隔线都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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