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枭没有理会,径自往龙榻上大咧一躺,给青年留下一个背部。
良久,有人悄无声息的爬了上来,规规矩矩的睡在边沿之上,甚至连翻个身都没有位置。
如果等会不满意,就可随时把人蹬下去,没错的,楚枭就是这样打算的。
“ 刚刚你要说什么,继续。” 楚枭继续背着对方,看不到青年脸上的局促和愁绪。
“ 臣弟很喜欢段编修编撰的《赵史》 。”
楚枭心里头咯噔一响,没作声,只听青年继续缓缓道:“ 段锦容本人很有才气,在京城也有诗名,当时丞相家宴的时候就认识了,我们很聊得来,算得上一见如故。”
楚枭冷哼一声。
楚岳听到这冷哼,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再讲下去,停顿许久后,继续道:“ 有一次, 臣弟喝醉酒了……”
皇帝忽然又侧回身子,表情像是在狞笑:“ 你喝酒?”
楚岳刹那间差点被吓跌下床,手指都曲起了,也不晓得自己哪里说错了,“嗯。”
三杯就醉的酒量,学什么借酒消愁,只会因酒误事——
根本就是个不长记性的蠢货!
想起青年一醉酒就会认不清人的状态,楚枭就咬牙切齿起来,看着已经盖上被子的青年,眼睛睁得大大的,那张脸还显得如此无辜。
该死的无辜。
“ 喝醉酒,然后呢?”
楚岳难堪的用手抠了一下额角,视线乱移,很拘泥:“ 臣弟当时的确是喝的有些多,就亲了他。”
楚枭沉默了一阵,“然后呢?”
青年咳了声,“ 没了,臣弟醉得不行,就晕过去了……段编修一直不肯听臣弟的解释,臣弟的确是对他没意思啊,臣弟也不知道他的自信来自哪里。”
“ 如果知道他会闹到您这里。” 青年的表情也开始显得狰狞:“ 臣弟一定会…… ”
楚枭认真端详着这张脸,确定没有欺骗的痕迹,这才表现出宽容来:“ 既然没兴趣就没必要较劲,以后少喝酒懂不懂,喝酒误事。”
他松了口气,觉得这个真相还是在容许范围之内的,虽然他的东西还是被人碰了一下。
既然是仰慕自己,就不应该这样子。
楚枭觉得累了,知道完结果后
回魂,第二十三炮 ...
就觉得困,旁边躺着人,虽然离他很远,但毕竟是有个人躺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