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得更开怀,手中铜刃倒挨得他的肌肤更深了些:“原来,楚王殿下不是惜身,却是惜名。”
他斜睨了一眼颈边的剑寒:“若是你在此密室中弑孤,你如何向天下人交代?你又如何向皇上交代?”
我一把拽起他的后领的衣襟,将他向床榻的方向拖了过去,他腿脚不便,立足不稳,却也只能被我半拖半拽地扔在了床上。
他脑后的发簪在挣扎中折断,散落一肩垂腰的乌发……
我抻着他的额头贴近柔软床铺中,我跨坐在了他伏趴于床的背上,一手拿剑挑开了他绣文龙腰带,将他的双手拉起绑在床头。
他的乌发散在床帏上,整个过程中随着他不断的猛烈挣扎而抖动,像绽开了一朵凋谢的凌乱的花……
我从后面拎起他后脑的头发,拽着他的头便往墙上撞去,直到他的额头磕出了鲜血,我才气喘吁吁地放手,坐到他身旁,我一把将他翻转过来。
他的额上满是汗水和血渍,黑发贴在上面,黏黏糊糊,我伸手将他的发全部捋开,带出了黑血……
他的面容这才展现在我的面前,微肿的左颊,额上的鲜红,瞳仁中似乎没有焦距的双眸。
明明一样是鬼斧般凿刻的完美,可他如今却丝毫不再有初见时耀目的光彩……寥落下的尽是失措,震惊和呆滞……
骚乱的黑发毫无章法地错乱纠结,衣衫尽损,沾满了尘土与鲜血……
我方才知道,原来美人落魄的时候,便不是美人,只是一滩肉泥般的身体,毫无美感可言,却承载着我的回忆。
我心中不由得升起一阵厌恶,仿佛刚才印在他胸膛上的吻都变得污秽难堪。我伸手粗暴地抬起他的下颚,他的声音已哑得不成样子:“杀了我。”他说。
我沉默地一件一件撕去他的衣衫,他从我夺去他的外襟开始,身体便止不住地剧烈颤抖,他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臂,我一把挥开:“若是想少吃连零碎苦头,就给我安静些。”
我一身黑玄,衣冠楚楚,居高零下的看着几乎一+丝不挂,不着寸+缕的他。
他如濒死般推搡着我,我岿然不动,他的眼死死地盯在我身上,漆黑得幽深死寂……我看不懂。
一瞬间心中细微不可见的动摇后,我伸手抄起一只枕头,捂在他的脸上,我不再能看见他被我打得不成样子的脸,心下喘了口气的同时却更焦躁起来。
我无心为他做足前戏,就拿着剑将他身上剩下的衣衫尽皆划开,再一件一件地丢在地上。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欣喜与兴奋,看着凌落在地上不再华贵的王爵衣衫,曾经的尊贵如湮般灭幻,心中却说不出的悲凉……
它们就好像我曾付出的真情一样,被人毁坏殆尽,如垃圾般投掷于泥泞,再也无法复原……
他光滑的酮+体渐渐随着衣衫的落去而展现在我的眼前,那是完美没有缺憾的身材,我伸手粗暴地摸上茱萸,被我抻着的枕头中,发出一声闷哼。
我粗鲁地揉搓着,它马上便挺立起来,显出鲜红的颜色。白玉般的身体如濒死的鱼,在我的掌下不断地抖动战栗……
带着厚茧的手掌顺着他的肌理往下,直到他的双足,皆被我重重地抚摸。他的身体因为我的抚摸而颤抖,发热,僵硬……曾断了脚筋的地方周围是一圈青紫,看来我当时下手倒是不轻,恰到好处。
我也不去照顾他的下+体,只是跪进他的双腿间,缓缓抬起了两侧的足,放在了我的双肩上。
他这次倒是没有挣扎,只是全身僵硬着,因为我的手正轻放在他足上的伤处,随时都可以拿捏。
我吐了唾沫在自己的掌心中,擦在了自己下面,对准了就这么挤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