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对那些姑娘的遭遇表示同情,但是一想到萧姑娘可以不用来了,心情顿时大好,一口气吃了两块绿云从外面带回来的梅花糕,躺在软榻上面练起了吹箫。
此时不知道又是什么风把那朵白莲花挂到了我的门口,我见他手上绑着绷带,还用一根布条挽在颈中,长发有些散乱的披在脑后,样子也有些憔悴,正想和他打个招呼,没想到他倒是不请自到,几步走了进来,毫不客气的随手拿了一块还热乎着的梅花糕吃了起来道:“菊华公子好生惬意啊,躺在软榻上,吃着梅花糕,吹着萧,长春楼的小倌真是好当,怜花真是羡慕的紧呢。”
我放下箫,找了一个最佳姿势躺好,单手支起手肘道:“我可没白公子那么好的命,来长春楼第一天就找到了好金主,不用开工还可以白吃白喝,不过话又说回来,萧公子可真好骗啊,手受伤了,还吃什么麻辣火锅,也不怕上火,万一你的手好不了了,他岂不是要亏一辈子。”
白怜花听我这么一说,脸微微一红,走到我面前道:“菊华公子,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我这初来乍到的新人计较啦,这一行不好做,谁不想要一个好金主呢。”他那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眨巴了两下,就跟通电了一样,我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他这才是真正的小倌啊,一颦一笑皆勾人。
我叹了叹道:“白公子,凭你的姿色,在长春楼里面,可谓是无人匹及,你又着急些什么呢,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我说这番话,倒不是涨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只不过我也越看越觉得他勾人而已。
白怜花起身淡淡一笑道:“菊华公子这么说,可真是折杀在下了,都是苦命人,何必互相挖苦呢。”白怜花摇着腰肢走了离开了我房间,只留给我一个楚楚可怜的背影,忽然又转身,幽幽看了我一眼道:“菊华公子,怜花初来京城,人生地不熟,若是昨晚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还请公子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