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位哥儿齐齐向前一步,向这个男人躬身施礼。
作者有话要说:该怎么写啊?????
知不道!知不道!知不道!!
4、王爷 ...
这话从何说起?
身为王爷也能长得这么俊帅又妖娆,那这个世界上哪还有男宠的容身之处?
至于我,该上前讨好他?还是该溜之大吉呢?
为了今后我在古代的生活的福祉,在离开之前,我都得仰仗这个人。
可是,同样的,要在古代活到能够离开的那一天,就不能被他发现我是个男人。
怎么办?
已然在一个屋檐下了,却不能近距离接触一个外形如此之完美的男人,对于专攻美术,且沉迷于人体写生的我来说,其痛苦不亚于发现追到手的女朋友竟然是别人的老婆。
“今天天气真好。王爷要不要来晒晒太阳?”
薄薄的长衫下,王爷那一身流畅的肌肉线条隐隐然跃动着。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扶着门框,探头朝廊檐外望。
天上居然给我阴沉沉的。
“其实晒不到太阳最舒服了,院子里还有风,心情都平和了许多。”我迈出门,扶着走廊上的柱子,瞧着院子里池塘边随风晃荡的柳条儿。
“夫人,外头风大,眼见得要下雨了,夫人且穿件披风儿。”秋菊手里捧件长外套跟了出来。
我装着回头看秋菊,顺便一瞟,屋里笔直地站着非常五加一。五位哥儿捏呆呆地看着我,如果硬要在那几张脸上挖掘表情,姑且就说他们一脸景仰地看着我吧。
那位王爷却是一脸容不得我歪曲的可怕表情,目光阴鸷地注视着我。
我松了口气。
只要不是拿充满爱慕的看媳妇儿的眼神盯着我,我就不怕随便给你看。
“太好了,刚才我还在猜,这池子里养了多少条鱼呢?鱼儿会在下雨前游到水面来喘气,正好,春兰,秋菊,我们来数数一共有几条鱼吧。”
“七条。昨天刚放进去。”王爷说话的方式像智力竞答,快速有力又精确。
忽然之间,我有点迷蒙。
我该对这位娶了我这个假江宝儿的王爷敬而远之才对啊。不是计算好要伪装到底,必要时哭给他看,死给他看的么?干嘛我一直在这里陪他哈拉?
“秋菊,我们那个院子里的水池,也养了鱼吧,走,去数数有几条。”
还好我及时醒悟,没有一头栽进美色的陷阱里,若是被那几个花美男识破我这个王妃娘娘是男人,赶我出去流浪只怕都是奢望,可以预见会被直接砍头。
顾不得礼数,反正我也搞不懂古代的礼数,我催促秋菊、春兰带路,拔腿就往外走。
回到那贴着大红喜字的新房,我满心装着都是那几位哥儿。全都怪王爷出现得不是时候,害得我跟哥儿们的第一次会晤被打断。
好在,这个王府里,除了王爷,貌似王妃娘娘就是老大,想见几个哥儿还怕见不到?
得为下次见面,拟定一个专访录的谈话纲要。
“春兰,拿纸笔来。”我坐在卧室外的起居间里,靠窗有一张又宽又大的软榻,造型像北方的炕,比里面卧室那张棺材似的床合我的心意得多。
我盘腿坐在榻上,面前摆好一张矮矮的条几。等了老半天,还不见纸笔拿来。
“春兰,我要纸和笔。再不快点,我都要忘了想写什么了。”
“夫人莫急,奴婢正在磨墨,这就好啦。”春兰在我面前铺开一张纸,秋菊施施然捧着砚台过来。
竟然给我拿毛笔来?那是一般人会用的么?我翻身下榻,进了卧室躲在床后头,解开衣服。记得贴身的牛仔裤口袋里有一小截铅笔头。
摸遍几只口袋,不但摸到了铅笔头,还掏出了几张红红绿绿的钞票。
看到钱,不由得一激动,本能地就想到这下有跑路的路费了。可惜这个小小的兴奋维持的太短暂,这个票子出了国就不管用了,在这里能流通的可能性想必也是极其渺茫的。
不行,还是得攒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