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个公人押着李瑾走到了近前,闻焕章把两个公人引到凉亭里,亭里的桌上准备好了酒菜。
林冲快步迎上来,看见李瑾的样子,忍不住虎目含泪:“兄弟……”
“兄长,不必担心,小弟筋骨强健,又有孙孔目照顾,这一身棒疮看着骇人,不碍事的。再说了,也就是流徙一年,孟州也不算远。”李瑾笑了笑,宽慰林冲道。
“李大郎果真好汉子!”鲁智深在一旁说道。
此时闻焕章将两个公人安排打点好,走过来说道:“大郎,这两位节级是孙孔目的心腹手下,孙孔目已经交代好了,我也打点妥当,一路上要行便行,要歇便歇,不必有顾虑。”
“多谢教授安排,待李瑾回来,再摆酒致谢。”李瑾一拱手,说道。
“好说,好说。”
“要不,我送你去孟州吧?”鲁智深义气深重,依旧不太放心。
“哥哥不必担心,这两人既是孙孔目的人,自然是信的过得的。我却还有事要与哥哥商量。”李瑾说着,把自己担心高俅陷害林冲的事情说了出来,但是却又不能明说高俅的手段,只能叮嘱林冲小心些,又托付鲁智深留在东京,好有个照应。
林冲见说,再也忍不住眼泪。鲁智深、闻焕章也对李瑾的深重义气颇为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