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曾记得有贾家铭这么一个状元郎,但以他的才智和努力,并非没有一争之地。
楼安宁和秦奚也连声附和,只把贾家铭说得边笑边脸红。
楼安宁说道:“我要当天下第一的工器师,做出可以造福天下百姓的农器。”
与兄长的追求不同,他对农用民用的工器更多一分青睐。
推了推朱定北的手臂,他扭头问:“长生你呢?”
“纨绔子弟。”朱定北笑着说。
秦奚嚷道:“长生你不说实话,你肯定比我还想当大将军!”
贾家铭捏了捏他的手,秦奚奇怪为什么大家对朱定北如此好笑的话全无反应,呐呐地闭上嘴。
朱定北笑了一声,“我的愿望很简单,我只想家里平平安安。”
秦奚隐约察觉到了什么,这下更不敢说话了。
宁衡伸过手来,握住他的手道:“富贵闲人。”
这是身为宁家家主唯一的选择,没想到竟与朱定北相得益彰。几人不曾知道这层关系,闻言俱都笑了起来。
你一言我一语说到深夜都不愿停下,贾家铭微微湿了眼眶,他轻声说:
“不知道,等到咱们五十岁的时候再想起今晚,又会是什么模样呢?”
第26章 皇后获罪
柳菲菲的归期不定,确实让马超情绪暴躁。
他也的确打算着要报朱定北的二踹之仇,从小到大还从没有一个人敢如此对他。但不等马超想出法子好好整治朱定北一番,一件轰动朝野的大事却让马超无暇对付朱定北。
丽嫔状告皇后,毒杀腹中幼子!
事情始末外界所知不甚详尽,但此事却以皇后获罪被褫夺凤印收场。
这样大的事如同往油锅滴水一样,霎时便引起各方关注。就连国子学的学子课时之余也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讨论,更不说朝堂上因这件事闹得不可开交。
皇家无私事。
何况皇后乃天下之母,所谓母仪天下,她的德行为一旦有失事关重大。
朝臣们一分为三,一则痛斥皇后善妒,丧心病狂残害皇嗣,必当严惩;一则叩请皇上三思,单凭宫女太监指证,口说无凭不足以确定皇后罪名;最后一方则不表立场,只道皇上圣明自有公断。
谁也没分出胜负,一时之间朝局胶着,如烈火烹油一般热闹。
这事闹得连置身事外的老侯爷也没心情出外访友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