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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神医的话是有道理,但在林霜月身上不成立。
她跪了下来,向他恳求道:“神医,我认为有没有意义,最主要的还是在于那个去换血的人自己,觉得值不值得。
如果是被迫的话,这当然是损人利己的行为,救人反而变成害人;但若是自愿的话,就应该另当别论。
像我这样,我自愿拿自己的命来换取王爷的健康和眼睛,您若是不肯帮我的话,反而让我后悔自责一辈子。
您说这是值得还是不值得?”
背后的兰氏听了默默地点点头,“老不朽,你听到了没有?人家是自愿的,你不让她给那个魏王换血她还不乐意呢。
行不行你都给一个话,免得我在这浪费时间。”
司空静也劝道:“神医,您就答应她吧。我外婆也不需要您做什么,就等着您给魏王做好解药后就开始治疗。在那之前,您只要替我们保守好这个秘密就行了。”
林霜月见廖神医还是不为所动,她拖着膝盖移到廖神医的脚边,满带希冀地抬头望着他,用手拉住他的衣摆说道:
“神医,求求您了。假如王爷的身体不能完全恢复过来,眼睛又看不到,他在对上太子的时候会很吃亏的。
我说过要和他生死相随,如果他被太子杀了,我也不会苟活于世。早死晚死都是死,我宁愿以自己一死来博得他的前途和未来。”
廖神医终究被林霜月的诚心所打动,不过还是不忍心地训斥了她一句:“你这又是何必呢?”
“神医,请您一定要替我保守秘密!”
得到廖神医的默认之后,林霜月根据兰氏的指示,需要取魏王的一滴血来和自己的血相配,看看能否互相融合。
假如融合不了,那兰氏也是没办法的了。
林霜月回到魏王的房间,发现他正在尝试着自己从床上下来。
只见他一手艰难地摸索着床边的物体,等找到合适的支撑点之后,再慢慢地起身。
可能是动作快了些,又或者撑住的那个凳子表面比较滑,总之他一站起来就不小心向前摔了一跤,整个人趴到了地面上去。
林霜月很想立即过去将他扶起来,但在再三思虑的情况下,最后还是忍住了。
现在的魏王,就如刚刚学步的孩童一样,需要靠自己的努力和不断的跌倒,才能慢慢成长起来。
他一声不吭地从地上爬起,再探手去摸身边可以触碰到的物体,一点,一点地让自己再次站了起来。
仅仅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也累得他气喘吁吁,需要用手捂着胸口在那儿吸气。
林霜月再也抵不住心疼,喊了一声王爷之后就直奔到他的怀抱里。
他浮现出惊喜又尴尬的表情,“霜儿,本王的手和身上都脏了,你别靠本王那么近。”
“再脏奴婢也不怕。王爷,您终于可以自己站起来了。”
“但始终站不稳,还容易摔跤。”
林霜月撒娇似的用脸蹭蹭魏王的胸口处,“没事,您的体力会慢慢跟上,就像小孩子学站学走路一般,总得有个过程的吧?”
“你是说本王是个小孩子?”魏王轻轻地捏了捏她的鼻尖。
对于这种亲昵的动作,今天的林霜月没有像往常那般羞涩躲避。
魏王心神一动,就浅浅地吻了吻她那光洁细腻的额头。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这让人心跳加速的动作,心想过不了多久,她就再也无法能像现在这样和他亲近,能争取多些机会就多一些吧!
她的顺从使得他更为激动,搂在她腰上的手缓缓用力,使得她的身体更加贴近自己。
亲吻则从额际往下延伸,经过鼻尖再到嘴唇那里。
当两唇相碰的时候,他能明显得感到她的身躯颤动了一下,不过没有将他推开。
他放心地闭上眼睛去尽情在她的芳泽里探索,自己的身体也开始绷紧,毕竟以前从来没试过这种深吻。
司空羽那样对她,她只有厌恶和反抗;而到了魏王这边,却会让她有一种让人眩晕的幸福。
她任由他的舌头在自己这里肆意地转动,任由他不断地加深吸允,即使自己的嘴唇已开始发麻。
甜蜜而激动的气氛缠绕在二人身边,魏王的呼吸越来越紧,但是又舍不得离开林霜月,就直到自己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才肯将她放开。
他喘着略粗的气息,看向她的眼神除了有往常的绵绵情意之外,还多了一些不可言喻的yù_wàng。
她被他盯得越发不好意思,只好低下头,靠着抓住他衣襟的双手支撑着,慢慢地平复被他弄紊的呼吸。
很快,他又重新吻了上来。
这一次他将两人的位置旋转过去,这样她就正好背对着那张卧床。
他抱着她顺势一倒,就倒在了铺着柔软棉被的卧床上。
她发现他的动作显得越来越急促而激动,那双手就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
这样下去可不行,万一影响到他的治疗怎么办?
脑子里尚存几分清醒的林霜月,用力将压在自己身上的魏王推开一些距离,柔声地说道:
“王爷,不要这样好不好?”
魏王脸色绯红,那张嘴唇更是因为用力亲吻而变得鲜红艳丽。
他心中早就想好,将来要给她一个最盛大的成婚之礼后,才完完整整地占有她的身子。
这是他对她暗暗许下的一个承诺。
只不过是因为今天的她格外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