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蹩了她一眼,犀利的眸光未曾融合太多温度。
将她整个人禁锢在车窗门处,伸手抓住她的脚踝放在了他的大腿上,手中粘了药膏执意帮她涂抹,动作透着一丝少有的轻柔。
冰凉的触感仿佛一股电流般,心悸中又似一种折磨,
或许是与他隔得太近,或许是因为姿势太暖味了,安浅将这一现象解释为天气太热在这封闭的车里空气不流通原因。
只希望擦药这件事赶快完了。
“这么多伤,怎么不早跟我讲!”
安浅瞪了他一眼,想到他开始不管不顾的她的感受,她一把挽起他的衣袖直接一口重重地在他手臂处咬了下去,痛得他直拧眉,一股不好闻的铁锈腥味溢渗开去才松口。
“安小姐,你这是在用牙咬烙印么?”容爵看着伤口处,眸色微暗。
他倾近她,唇畔微启离着她很近。
安浅别过了头,有一丝的心悸
容爵浓眉微挑,俊峻出尘的脸冷了几分,伸手攥住了她白皙光滑的下巴,“女人,你又不乖了,我得很认真地来教你?”
话完,他准确地封为住了她的唇。
安浅无从避开,只能睁着眼睛望着他为所欲为。
不过,为什么会感觉肺部的氧气越泛地稀少了,有些呼吸不畅了?
“张嘴……”
她小脸上涨得嫣然一笑红了,但她还是听从他的指示微微张开了嘴,他的舌头探入他的嘴里大肆入侵,原本只是想惩罚她一下,后来,狂吻似潮水一般演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停不下来。
发现了他的意图,安浅只好将小刺猬的作风进行到底,她张嘴咬了下去。
容爵发现了她的意图瞬间并松开她了。
她用力地地擦拭着被他吻过的肌肤,他也没有其他动作,眸光似海,双臂环胸像在看一件艺术雕塑般审看着她。
车厢内,多了一抹诡异的气流。
“时间不早了,我该上去了。”
见他没有动作她以为他是默许了。
拉开车门的刹那身子忽地被他一伸手拉入了他胸前,他的脑袋靠在她的耳畔边,他的呼吸有一丝重,安浅不敢动也不想去探究。
她听到他磁性的嗓音在耳畔边响起,“这一张金卡,你收好。”给她钱,这么说来她身份更证实了情人二字了。
她眼中划过一道黯然。
“别想多了!”他稍放开她些,优美的指腹刮轻点了下她的鼻尖,继续道:“我担心你母亲医院要用钱,拿着金卡以备无患。”
“呃?”
“后天我要出国一趟大概会这一个星期都不要国内,这段时间你安份一点,别让我发现你沾花惹草,或者与公司别的男子们关系暖味不清不楚,懂了吗?”
“明白了。”
原来他要出国,怪不得一下子交待了这么多?
想到这,安浅心境格外地晴朗明媚,长密的睫毛微眨像一抹天边的弯月牙,美伦美唤。
不晓得是不是他看花眼了,他似乎在说到他要出国这句话后,她似乎笑了,闪烁的霓虹灯下她嘴角微微有上扬的弧纹。
这个女人,就这么想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