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听什么解释?”容爵中勾起一抹讥讽的笑纹。
“全古宅的人都叫她少夫人,你说是不是瞒着我与她领证了,听说昨天你的未婚妻梅雅小姐还来庄园还吃醋了与这个女子大闹了一场,差点出了人命!”
容爵垂了下眉,不作声。
“没解释?当作默认了,行,让她走!”
“爸,你真是瞎操心,你都一把年纪了,这整个黑龙帝会三年前不就是我在作主了?”
“你现在让人家知道了你手软肋是一个女人,这将会是你以后人生中的一道致命伤。”容严苦口婆心地说道。
“父亲,你完全不必操心这事,你顾好你自己的身体健康状况就可以了!”
“总之,一句话她必须离开!”容严冷哼道。
“爸,我不会让安浅走的!”容爵正色道。
“你说什么?”容严老爷子暴怒中,他瞪向容爵,冷冷道,“你没拒绝的权利,在我的字典里没有反对两个字,让她,滚------,否则你看到的便是她的一具尸体。”容严老爷子态度十分强势地说道,像一头咆哮的狂狮,他字里间杂染了一抹有着身为掌控者的权威。
气氛刹那升级成了呛火味,浓烈翻卷。
正焦燥不安着,百泽来了。
一袭黑色风衣衬着他修长的身姿,细长的碎发垂在额前有几分凌乱,薄唇微抿,黑色皮靴下的步子有些急。“听说容爵受伤了,严重吗?”
“百泽,你来的恰好!”她将白泽拉到一边在他耳边将事情大约情况讲了一遍,“现在怎么办?”
“我听到容爵与他父亲吵起来了,怎么办?”
百泽垂眉深思了几秒,朝着几后医护打了个手势,然后敲开了地下医疗室的门,容严老爷子看到百泽进来打扰了他与儿子的谈话明显很不悦,“你怎么来了?”
老爷子语气中有几分阴沉,
“我请来了最好的治伤的医生,再让容少好好检查一下可别受落下了什么病根!”百泽对身后的医护吩附。
“去吧。”
“是!”医护不多问,又重复地开始了一系列仪器测量。
自始自终,容爵都没发表什么话语,不说反对也不说赞成,灯光流泻照耀在他身上烙下一抹逆光的影迹。
“行了,我不打扰你们人。”
老爷子不情不愿地推着轮椅走了出去,老爷子一行人出去了后大厅霎那间变得安静了。
“百泽,你先出去!”
“容少,怎么说我也将你从老爷子的威逼之下解救了出来,立马赶人你也太不厚道了。”
“你先去客厅休息,一会一起吃早餐!”
“行!”百泽抛下这么一句,投以安浅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迈步走开了。
“爵,我忘了问你了你怎么会半夜出去!”安浅眼眶依然在泛红,“很抱歉让你担心了!”容爵的嗓音有些哑色,眼宇间显露了一丝失色后的疲倦色,“你过来!”他轻唤她。
分明透着一丝命令的语气,他全身上下却杂染了一抹诱导的暖意,让她唯有听从。
“你哭过了对吗?”他低低地问。
“没有。”她倔强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