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爵轻轻将盖在她身上的西装取下来放在座椅上,侧颜看了一眼正在翻阅文件的容爵,眸光再环顾四周,几乎只有他与她两人存在。
“容爵,这是在私家飞机上么?”
“对!”
“你醒了!”容爵放下手中的文件上,薄唇微上扬。
他的小女人现在看起来气色很好,脸蛋儿白白嫩嫩地透着一丝红,看来那些补血的食物起了作用了。
“这私家飞机要开往什么地方?”她煽了下有些朦胧地眼睫毛,问道。
“意大利!”
这时候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过来,用一口流利地英语与容爵交流了几句后,并俯下身扯去了她左手手背上的针。
“按住,安小姐,不然会回血哦!”男医生用中文很柔和地道。
当针头拨掉的一瞬间,一双手已经丛容地伸过来按住了她手背扯针的地方,“我来吧!”他低低地说道。
那是一种从心底散发出来的暖度很窝心,很安心。
很快机舱内又恢复了安静,只余下容爵翻阅文件用商务笔记本办公的声响。
有人常认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安浅觉得这句一点也不假,阳光倾洒在他身边,俊秀的眉,翘挺的鼻梁,绯薄的唇畔,眸光深遂如海,全身上面都渲染了一股王者般的气魄,他抬眸时却恰好发现她在看着她,于是乎吻就这么袭卷了来。
温柔蜜异,缠绵绯测。
“你身体还很虚弱暂且放过你。”容爵搂着她的纤腰喘着粗嘎的气息,话语在耳畔莹绕似情人般的译语。
她感觉心湖被铺上了一层涟漪如波纹般扩开去。
“伤口还疼吗?”
“不疼,但是走路走得太久了就疼。”
“你会很快康复的,我保证!”容爵湿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处,而后长臂一捞将她拥入怀里,将西装外套继续搭在她身上。
“还可以睡一会儿。”
她熏了下眸没有再说话,静静地将脸靠近在他胸堂听着他强劲地心率之音,心底似温暖了一片,她真的没有想过曾经与剧组一起的意大利的一次意外之旅让他与她有了进一步的交集,这样的緣份真的十分微妙。
意大利。
下了私家飞机后,车子行驶在了一条树儿葱郁的柏油马路上,一条美丽的施哥鑫河曲折婉折向远方。
不一会儿,车子在一个诺大的庄园别前停下来。
那是一座古老而历史悠久的欧式庄园,高高的城墙,漆黑的铁门足有手碗粗十分结实,城墙像古堡一般灼灼流光,金漆玉瓦,威峨无比,远远望去大到望不到边防军,一切章显奢华而古老,
宏伟而壮观!
安浅是被他打横抱着进入庄园的,一霎那间吸引了无数佣人与保镖的视线。
“首领!”宏亮的嗓音在耳畔响起,一个黑衣人管家打扮的五十岁男子将腰变成了四十五度,一行黑衣人也向着容爵齐齐恭敬行礼。
安浅不由努了努嘴,这厮容大妖孽到底是有多高的地位呢?为何有种古代君王回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