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些,拿准了他在君儿面前不赶太放肆。“君先生,我就托大也就你一声君儿了,君儿你应该知道吧,他只会炒一样东西,那就是蛋炒饭,你不知道这蛋炒饭就是当年我跟他在美国一起读书的时候给训练出来的,那真叫一个惨无人道呀,不管好吃不好吃,我就住他隔壁一个电话打过来‘喂,我炒了份酸菜炒饭,你过来试下’然后我就得以最快的速度过来给他试味道,来迟了一步还会讨骂,一份那么大的炒饭,你吃一半还不行必须得全部吃完,你不知道我有多痛苦,现在什么炒饭呀还是我的恶梦!”说完拍拍胸口,一幅心有余悸的样子。
君儿一笑,眼睛在欧阳玉辰面上转了一圈想象一幅他逼人吃炒饭的样子。
与君儿戏谑的眼神对视眼,欧阳玉辰尴尬的放下杯子开始反驳:“那也就刚开始半个月好不好?后来是谁三更半夜打电话说肚子饿了,要吃东西的?君儿,你也不知道他有多可恶,三更半夜的一个电话打过来‘我肚子饿了,我要吃腊肉火腿蛋炒饭’你不答应吧,他就打床头的电话,拨了电话他就打客厅的,客厅也拨了他就死劲敲门!总要搞得你给他炒才成,不然一个晚上休想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