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邹龙用不同方法询问老人家,他都不肯说出他的不满意,不过对于邹家的管理制度他还是很满意的,最上面的长老管理者对于邹家家民都很照顾。
这时该茶楼的掌柜走过来道:“这位家兄,你就不要再问了,如果你想知道,在此等一两天,你就会知道原因,邹家不错,我们也是愿意留在邹家的。”
老人家点点头:“是啊,如果能遇到他们,我再说不迟。”
邹龙拿起茶杯,望了两位两眼,喝了一口茶望着街道,街道上很热闹,现在是下午,不热不冷的天气最舒服。
“滚开……别挡路……”突然一句喝声传到茶楼上,邹龙探出头,一眼望到千米外街道上,有五位穿着豪华,最新元婴期防甲的不变内甲,左右两位在吆喝着前方阻碍他们行走的家民,他们身后还有三位结丹圆满禁卫,这五位身份不简单啊。
邹龙有些明白道:“难道是他们五位?”
灰衣老人家和掌柜同时点头,掌柜望了一眼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把邹龙和老人家凉在一边,茶楼其他家民都默默喝茶,并不敢多言。
邹龙问道:“家兄,竟然他们都出来了,介绍介绍如何?免得日后在街上遇到,惹上麻烦就惨了。”
老人家没有再望他们五位,千米外的五位慢慢向这边街道而来。
“他们五位都是邹家最上面管理层的第十代孙。左右两边的两位分别叫张佑东和柳安生,是张佑之和柳安两位老祖宗的第十代孙。”
“恩,他们的样子和两位老祖宗的确有些相像。”
老人家点点头:“中间的三位才是重点,最中间的是邹天痕,其左右分别是邹龙宝和邹麟达,他们是邹家三脉第十代,身后有结丹老祖禁卫保护,家民根本不敢得罪他们三位。”
“如果只是叫喝行为,也不是什么大事吧。”邹龙故意问道。
老人家想了会摇头道:“家兄,当然不是,左右两位并非邹家三脉,不敢多得罪家民,不过他们很听话,平时叫喝都是他俩,出手的多数为中间三位,虽然法卫公道也公正,但对于邹家三脉就不一样。”
“有这样的事?难道管理这里的法卫不敢得罪他们?”
“唉,邹家三脉非同小可,就算是法卫都礼让三分,只要不是命案,都只眼开只眼闭。就算是……也奈何不了,唉。”老人家模糊道。
邹龙感受到五人边走边吆喝,推撞家民,看不顺眼的还拳打脚踢,皱眉问道:“家兄,你是否知道一些事?不防一说,我认识几位法卫,不怕的。”
老人家眼睛转了几圈,叹了一口气道:“实不相瞒,五位十代作风实在恶劣,尤其是中间三位,现在看上去他们并没有出手,不过他们三位真的出手,对方必定受伤。”
邹龙微笑,有时候他们不能得到的情报在普通家民身上就能得到。
“他们都仗着自己有强大的老祖宗,五位臭气相同,最悲剧的是五位资质都欠佳,年龄都接近三十,还在筑基一层多年未曾进步。整天一起出来欺凌弱小,就算是结丹期家民他们也不怕,因为他们是主脉,尤其是邹龙宝、邹天痕、邹麟达三位,有结丹期的禁卫在身后跟随,所有家民都害怕,因为家民知道有禁卫跟随的,在邹家是惹不起的。”
“资质欠佳,还是懒惰?”
“这就不知道。”
“家兄,你说了那么多,有没有一些他们犯过的案?”
老人家再次想了会道:“当然有。忘记几年前,他们五位在第七区,看上一把结丹武器,进店后拿了就走,卖家知道他们惹不得,但那是他父亲留下给他的,立刻追出索要武器,最后被打成重伤,听说疗伤一年后才有好转。”
“……有些过分啊。”
“一年前,在第六区,一位法卫队员警告他们五位不要在第六区欺凌弱小,反而被打成重伤,幸亏那位队员的队长赶来,否则那位队员必死。”
“为什么必死呢?”邹龙不解。
“那位队员拥有结丹期修为,劝说他们五位,只是他们修为低根本不是对手,但身为禁卫有责任保护邹家一脉,便出手封住队员修为,那刻,五位愤怒到极点,手脚齐出,就差拿出武器,听说那位队员伤好后反而被赶出法卫,真的很惨。”
“哦?有此事?有没有更严重的?”邹龙表现出极度震惊模样。
“经过那次事情后,法卫队员就不敢乱出手了。最严重的还是一年前,他们五位看上一位筑基美女家民,然后调戏,而她的哥哥出现,想教训五位,还大骂他们的教养去了那里,结果那位男修士被活生生打死,最后对着上天吼道:上天,邹家为什么会存在如此恶人?然后就断气了。”老人家越说越气愤。
“啪……”邹龙一手啪在桌上,留下深约一厘米五指印。“真有此事?邹家怎么处理?”
老人家望着发怒的白发老人,摇摇头道:“家兄,莫发怒。我听说,后来美女家民被送入内家服务内家强者,平时还能见到她回家。至于五位,他们现在能在外面,当然是无事了。”
“难道一点惩罚都没有?”邹龙不解,因为家法有写明主脉犯罪于家民同罪,甚至罪加一等,怎么可能轻易放人?
“有,听说罚了五位大量资源,进入邹山禁足一年,赔偿美女家民巨量资源,她的家人得到巨量资源后,就放弃讨回其哥哥死亡之罪。”
“哈哈……这样都可以?我想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