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四宝可能真的有些害怕,他微微转了一下头颅,看了一眼最里面的侍卫,侍卫好像明白了什么,向里面退去,仿佛任何人都没有发现一样。
“来人,把李鹤惜拿下,想以此破坏我们三脉的关系,你一定是其他家族派来的。”名四宝家主愤怒的指着李鹤惜。
“呵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四宝,李鹤惜所说当真?”名楷笔问道。
名四宝点点头沉默了一会道:“大哥,我也是逼不得已啊,我的孩儿资质实在是太差,所以……唉,都是我的错。除此之外,我对名家可是忠心耿耿的。”
“报……”突然门口跑进一位卫兵,手里拿着一封妖皮书信道:“家主。”名四宝点点头,卫士把信呈上给家主。
名四宝举着妖皮书道:“各位长老,这就是李鹤惜伙同他家出卖名家的证据,里面有李鹤惜如何让名家一步一步走向灭亡的具体计划,本来我是不想拿出来的,但李鹤惜说出了我的不公,我身为家主对于分配之事的确做错了,我一定会改过自身,但李鹤惜想分崩离析名家却不能让他得逞。”
名楷笔和名狂笔第一时间来到名四宝的身边,一同打开那张妖皮书。
妖兽时代后,世人开始用一些妖兽的皮制造比纸更好的妖皮纸,在上面写上字后,被世人称为妖皮书,想书写妖皮纸要对应的修为,这张妖皮书是一张结丹期的妖皮书,上面有李鹤惜留下的气息,一股属于他的真气气息。修士的气息各不一样,一丝差别就有不一样的修士存在,这是分辨不同修士的绝好办法。
妖皮书的内容想除掉也不容易,必须有高于书写者的修为才可,想改都是一个问题。
名狂笔和名楷笔越看越气愤,书中内容分三步。
第一分裂三脉关系。
第二让其中最弱的四一脉先灭。
第三再让剩下二脉中的楷一脉全灭,因为狂一脉智商欠佳,最后再把狂一脉除去,名家便不复存在。
名狂笔越看越气,他到现在才明白,自己是被人家玩弄的存在。
而一边喝茶的邹龙有些明白李鹤惜用真气书写的几个字了。
“李鹤惜,我名狂笔那里对不起你,你竟然如此看得起我?把我留在最后,我是不是要感谢你?你这样做,让我死后如何有面目见逝去的父亲?我算是看清楚你了。”名狂笔愤怒指着李鹤惜骂道。
“弟,算了,何必和这些垃圾一般见识?还是让四宝家主根据家法来审判吧。”名楷笔拉了拉名狂笔,安抚他坐下道。
名狂笔咬牙,眼睛仿佛出火一般瞪着李鹤惜,名四宝嘴角微微一笑,安然的坐下。
“李鹤惜,你叛家的证据确凿,还有什么话要交代?我们名家只要力所能及还是会帮你完成的。”名四宝开心道。
长老看见家主还能如此对待一位叛家的叛徒,一些长老的心已经被征服了。
李鹤惜却没有丝毫慌张,很淡定道:“谢谢家主好意,既成事实,我多说无益,我只想问我身后的道兄一句话,可否?”
名四宝觉得李鹤惜已经玩不出什么花样点头道:“可以。”
李鹤惜对着名四宝拱手,然后转身对着邹龙鞠躬道:“我死不足惜,只望所想得以实现,虽然我李鹤惜不知道兄姓甚名谁,成败也可,我都会铭记于心,祝你一路平安。”
邹龙站起,同样鞠躬道:“姓邹,名龙,邹龙。感谢你的祝福,有我,你可以闭眼。”
李鹤惜眼睛瞪大,突然大笑“哈哈……”道:“好。”转身道:“家主,请判吧。”
名四宝虽然不知道两人所说是什么意思,但判李鹤惜却是事不宜迟,马上道:“李鹤惜叛家,这是名家所不允许的,身为家主的我判李鹤惜斩首,来人,拉出去。”
“是……。”
李鹤惜很快被砍,然后和他有关系的一脉有些被杀,有些被放逐。
很快名家的事情因为李鹤惜的死而暂时尘埃落定,邹龙和陈承一作为这次有功之士,被名家家主邀请在名家做客多日,而名楷纸和名楷墨在日后的几日全程陪伴,介绍名家。
而家主分配不均的问题,名四宝拿出自己自认拿多的部分分给了两位大长老,三脉的关系开始变好,成就日后名家繁华时代。
邹龙和陈承一已经在名家做客多日,两人也想离开,这天便在名四宝家主的院子里做客,里面只有九位修士在。
邹龙、陈承一、名楷笔、名狂笔、名四宝、名楷砚、名狂战、名楷纸和名楷墨九位。这是名家三脉最重要的七位都来和邹龙、陈承一道别。
宴席,九人开始谈论祖国和世界,觉得世界变了也不一定是坏事。
在谈论期间,一道黑影穿梭在黑暗中,慢慢的向家主地下室而去。
影子通过一处处黑暗之处,来到地下室,进入后,发现这里并没有修士把守,或许家主本人根本不怕有人能进来。因为盖住地下室的大门是现在结丹期武器制作材料制造而成,没有结丹期修为根本砍不裂,砍不破,还很重,没有一定的修为根本举不起。
影子就不一样了,一些缝隙就让它进去了,根本不需要破坏和打开。
经过一条黑暗的通道,开始慢慢的明亮起来,然后一个大厅出现,里面有沙发、床铺、酒水和一些书籍,还有很多衣服,甚至一些女性各种各样的服饰都有。
大厅过后还是一个长长的通道,有很多房门,都是用结丹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