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郎,我刚才叫你蒋郎……”方烈喃喃道。此时方烈的脸羞得像是要滴出血一般,他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去,不敢直视蒋玉章的双眼。
这声音虽然轻微,却让蒋玉章双眼中的不可置信变成了狂喜。要知道自从他发现方烈就是幼时那个人之后,他就期盼着方烈乖顺的在自己的身下,轻声唤他为相公。但是没想到今日方烈却像是那些风月场中的女子一般唤他为蒋郎。秦楼楚馆中蒋玉章听过无数女子娇柔的唤他一声蒋郎,这已稀松平常,蒋玉章从不放在心上。但是没想到今日方烈乖顺的雌伏在他身下,用轻轻的一声蒋郎让蒋玉章酥了骨头。
蒋郎与相公相比更多了几分遮遮掩掩的情趣,像是羽毛一样挠的蒋玉章心痒难耐。
蒋玉章双手捧住自己发烫的脸颊,他没有想到几日不见,他的烈儿竟然如此撩人了。蒋玉章也没想过风月场中流连多年,他竟然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样,因为心上人一声软软的蒋郎而理智崩毁。
不过这只是一个开始,因为接下来的话方烈更让蒋玉章兴奋不已,只听方烈嗫嚅道:“蒋郎你放开我,只要放开我,接下来我都由你,你想对我做什幺都可以……”说完这番话,方烈低下头去,但是蒋玉章察觉到方烈的耳朵都红透了。
这句话比那一声蒋郎还要销魂,让蒋玉章瓷白的脸颊也浮上了红晕。
“真的?”这一切来得太快让蒋玉章忍不住心生怀疑,他强压住心头的兴奋问道:“只要我放开你,你就什幺都由我?”
紧闭双眼的方烈点了点头。
“随我回教内与我成亲也可以?”蒋玉章追问道。
方烈点了点头。
蒋玉章窃喜之时还不忘板起脸来,一副责问的样子问道:“你与郑谨言那伪君子行了苟且之事,虽然我知道你一定是受了他的诱惑,但我可不会这幺轻饶过你。成亲之后,我可要好好惩罚你,让你一月都不下床,这样可以吗?”蒋玉章兴奋的说出了只敢在心中想想的话。
方烈迟疑片刻,最终还是认命似的点了点头。
“为我生儿育女也可以?”此时的蒋玉章已经被方烈的话冲昏了头脑,口中说出了他自己也惊诧不已的胡话。
“如果我能产下子嗣……”也许是因为太过羞耻,方烈没有把话说下去,他只是点了点头,然而他的回应足以让蒋玉章明白。
“说好了,如果真的生了,孩子交给乳母即可,你那奶水每一滴都是我的。”此时的蒋玉章喜不自胜,心中只想着将方烈带回去洞房,之后就要与方烈在床上尽享鱼水之欢,要是累了就要在方烈耳边说这些年来他的思慕之情,之后的日子自然是厮守一生,白首偕老。此时蒋玉章心中心心念念的只有方烈,仿佛看见了与方烈一同携手的美好未来,却没有追问方才还再抵抗的方烈为何转变的如此之快,自然也没有察觉到方烈眼神中闪过的一丝厌恶。
第二十七章 喜闻乐见的第二次修罗场 彩蛋内有车
“既然你都这幺说了,那我就放开你。”方一解开捆住方烈的蛇首鞭,蒋玉章就欢喜的伸出双臂想要抱住方烈,然而迎接他的不是方烈的拥抱,竟是迎面而来的凛冽剑气。
蒋玉章心中大骇,他本能疾步后退几步,躲开了方烈突然的一击。虽然没有伤到要害处,但是在毫无防备之际,急刺而来的匕首还是划伤了他的手臂。一瞬间,猩红的鲜血立刻从伤口处蜿蜒而下。
然而蒋玉章无暇顾及,此时的他又惊又怒,惊的是方才还是柔情蜜意,此时耳边的爱语变成了挥刀相向;怒的是他的阿烈竟然骗他,故意说些婉转的话为的就是方才的一击。
不,这不是他的阿烈,他的阿烈怎会如此对他?想到此处,蒋玉章不禁颓唐的后退几步。
就在这时,一个名字突然浮现在蒋玉章的心中。郑谨言!这名字一出现,瞬间点燃了蒋玉章心中的怒火。
对,一定是郑谨言教坏了他的阿烈,否则他的阿烈又岂会如此对他!
怒火中烧之时,蒋玉章不顾伤口,怒声质问道:“阿烈,你为何要骗我,你……是不是郑谨言那个伪君子教坏你的!”
“蒋教主还请自重,也请勿恶语中伤小师叔,”方烈将匕首横在面前,与蒋玉章拉开一段距离。只见他面色铁青,冷淡而坚定的说道:“我自知技不如人,暂时不能与教主争锋,但是请教主务必记住,受过的屈辱,有朝一日方烈必将讨回。”
此时方烈冰冷的语气让蒋玉章瞬间如同坠入冰窟之中一般遍体生寒。
“阿烈,求求你,你跟我回去好不好?”这时蒋玉章颤声哀求道:“早先我不应强迫你,现在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一次我好不好?我发誓以后会对你好的……”说着说着,蒋玉章语气中竟有了哭腔,他上前几步想要抱住方烈,然而方烈手中的匕首却未曾放下。
蒋玉章褪去了气势凌人的姿态,此时的他不过是一个委曲求全想要与心上人重修旧好的痴人罢了。
“教主你……莫要再纠缠。”虽然语气冷淡,但方烈的态度已经有所松动。
毫无疑问,面前之人就是当年的小玉,他能全数说出小玉与方烈相处时的所有细节,而这些细节只有两名当事人知道。加上他身上还有两人之间的定情信物,所有的证据都表明,蒋玉章正是当年那个与方烈立下婚约的小玉。
亲眼目睹了当年的女童变成了今日面前的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