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我像是这么没品位的人么！”东方白撇过头不去看叶瑟，不知道为什么，叶瑟这种无辜的表情会让东方白觉得自己是个罪人，这种心情就像是——

抢了人家小孩子的棒棒糖，说不出的惭愧。

就在气氛不尴不尬的时候，叶瑟身上的手机响了。

“少爷。”叶瑟在东方白面前接了电话，透过车窗看着对面拿着手机讲电话的克劳塞维茨，语气是千年不变的温和清淡。

四处都看不到叶瑟的人，正好朝车窗这边看过来的克劳塞维茨在听到叶瑟对自己的称呼时，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这个男人又在玩什么花样？刚才在车上还‘少尉少尉’叫的一本正经，怎么转了个身不见他就开始称自己为‘少爷’了？

东方白当然知道叶瑟在跟谁通电话，但知道归知道，他可不想现在出声去跟克劳塞维茨认亲戚，免得那个什么少尉看见他老账新账一起算，给叶瑟下个命令什么的把自己抓回去，即使他对自己的身手再怎么有信心，也不敢保证能在车里打得过叶瑟。

【你在搞什么？】

“刚刚下车的时候看见有卖烟的地方，所以没跟少爷您事先说一声。”

东方白冷嗤，说谎话眼睛都不带眨的，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

“少爷？”叶瑟看着克劳塞维茨带着一干保镖气冲冲的走进酒店，不由得撇了撇嘴——

难道自己又说错话了？

【把买好的烟给我带回来。】

对方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只剩下叶瑟拿着手机愣愣的看着东方白：“这里有买烟的地方么？”

东方白冷哼：“叶瑟，装白痴也装够了，现在我们是不是谈一谈正事了？”

叶瑟无辜的耸了耸肩：“我刚才不是已经都跟你说过了么，你可以当克劳塞维茨是来这里度假的，其余的本来就跟你没有关系，不是么？”

“没有关系？”东方白凛了凛眼神：“难道你们不想从我身上知道我把文件卖给谁了？”

叶瑟笑着看了一眼东方白：“所以你认为我们是跟着你来中国的，然后你就跟踪我？”

“难道不是么！”

“当然不是。”叶瑟好笑地眯了眯眼睛：“如果是为了你，你觉得你还能这么轻易离开韩国？”

东方白皱眉：“那你们这次来中国又是为了什么？难道不是为了从雇主手里拿回你们要的文件么？还是，你们想要在中国搞什么阴谋？”

“这个嘛，我就不能说了，或许是，又或许不是。”叶瑟打开车门下车，回头朝东方白淡淡的笑了笑：“这个世界也不是只有这一件事好做是不是？如果我是你的话，就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什么话都没听见，好好过自己的生活。听说，你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是不是？很适合你。”

“但你不是我。”东方白冷哼，对叶瑟的赞扬一点都不买账：“虽然我不喜欢多管闲事，尤其是你们这种时时刻刻想挑起事端的人，但是我也不是什么日行一善的好人，你最好说话算话不会惹到我，否则的话，朴永哲那笔帐，我不担保不会吧杀人凶手透给韩国政府，到时候就不是你那个什么所谓的少爷一个人的事情，而是你们两个国家的事情了。我在想，这对于你们来说，应该不算是一件好事吧？”

本来就白的脸又苍白了几分，叶瑟苦笑着叹了口气：“那你是答应不再盯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