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棘手的差事,大早晨的,别叫她惹一肚子气。
“哦,你们都坐下吧。”他又挥挥手道。
议事的轨道退回去,大家齐齐把眼睛移向了才要发火的宫南瑾。
场面冷场一番,眼光都聚集在宫南瑾那里,孟玔眯了眯眼,猜到一二。
“我们说的差不多了,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在说宫里节流的事。”见宫南瑾见了孟玔带着惧意,也不想令她难堪,于是先开口,化解尴尬道。
“王……”他张张口,却把‘王妃’两个字没说出口,咽了回去,接着道:“只怕叫你们受苦了。”前面他本是顺口想要说‘王妃想的周到’,但是其实他也是今日早上才知道婉婉要这么做,将这半句去了,他倒是没有多想,其实是怕说出来,在场人都知道了此事就是她定下的,这样一来她便难免落得个众矢之的,指不定背后遭人埋怨。
这样一来叫人觉得是他属意的,她们私下里,也就没有多少话题可嚼论了。
“主君这是说的哪里话,能为国分忧,理当是我们这些做妃子应尽的义务,就连高兴还来不及,怎能说受苦呢。”一直沉默不语的董其姝道。
孟玔见到董其姝心情复杂,既觉得把她困起来有愧,又因想到她的所作所为,而感到不寒而栗,不知作何反应,只若无所以的点了点头。
“贵妃娘娘说得极是,就算是王妃不说,我们这些姐妹还打算将我们自己积攒值钱物件拿出来呢,就是一直没得机会,今日正好是个机会,我们都理当为前线的大业出一份力。”江楠说这话,引得几声不知道是真的嗓子干还是着了寒的咳嗽声。
新晋小妃子元若兰瞥了她一眼:当是王宫里的老人儿都是做事有几分心数的,这是个什么缺心眼儿的货色!极尽讨好也罢了,干嘛还连带着旁人?她初到宫里来,也没有几个赏物,说起嫁妆,义父本就是为了讨好孟玔,把她像是礼品一样送来,随嫁物品聊胜于无,到哪里拿出值钱的物件?再说,听说要在宫里混得下去,难免要兜里多揣着些银子,以备不时上下打点,还有闲钱跟着她行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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