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种妖孽般的脸，和牛奶一样白皙的皮肤，出门之后每次见人都觉得异常尴尬。

两人等林烟骨弄好那张脸，看上去普通了不少，相对也更像一个小书生了，才一起离开。

到了马车上，荣靖问林烟骨：“云亿也教你术数了么？骑射方面表现的非常不错，谁教的？”

他的问题其实一直很多，可是昨晚那个盘桓心中的问题，看来就连当事人都问不出来了。此事太过隐秘，所以荣靖也不会纠缠于这一个问题了。

林烟骨头还有些疼痛，是宿醉喝酒的结果，更别提昨日休息的实在太差了，所以回答的时候也没有了那种平日里心态平和的样子，脸色有些不好的随意答道，“没有，我平日里只是帮着浮云爹爹算个帐，每个月能多给我二两银子。”

战旭刀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回答和给他的是一个样。不过最近战旭刀因为林烟骨的表现太过优异，已经有些不相信他了。“只是如此？术数是浮云教的？”

林烟骨肯定的点点头，他只能如此把这个黑锅给浮云爹爹了。因为只有浮云这种会算计的人才会算账，虽然他也帮着浮云算了一些，但是一些数学上的运算规律，在现代来说，这种应用题，基本是小学毕业就要掌握的内容了，林烟骨不可能把这些话说出来就是。

林烟骨在马车里把那套茶具拿了出来，给三人各自倒上一杯茶。他喝了口茶，才有些缓过气来，头微侧的时候战旭刀从他的脖子上看到红色的吻痕。

战旭刀看了荣靖一眼，“昨晚很激烈啊。”

林烟骨的脖子上可不是那么一点两点。早上起来的时候还特意穿了领子高一些的衣物来。还用头发披散下来遮挡了一下。不过最有用的还是那个遮盖力不错的粉。可惜还是能看到皮肤上深红色的印记变成了一种奇怪的褐色。

如果不是战旭刀见过这种几次，也不会认为这就是吻痕，搞不好会认为是一种胎记。

林烟骨被战旭刀问的脸色有些微红，对着战旭刀接着回答他的提问，“小骨的术数确实是和浮云爹爹学了一阵子，云亿老师只是每月找我清谈，他云游四海也不是经常能见到。”

战旭刀点头，“浮云的能力应该不错，没想到民间还真是卧虎藏龙。骑射又是怎么学的？”

林烟骨讪笑道，“我小时候刚到芙蓉园，是帮着看马槽的，每日里就是要照看马匹。看马的师傅教给我的，不过后来得了重病死了。”

瞎编！林烟骨这样绝对就是瞎编了！

战旭刀和荣靖并不了解芙蓉园的情况，但是只要是有一个芙蓉园的人在这里，就能揭穿林烟骨的谎言了。

他六岁的时候到了芙蓉园，那样子就被浮云好好调教培养，怎么会让他去看马槽。更何况，芙蓉园并不需要多少马，浮云平日里出行都不用马车的。

马车这种东西，也是需要一定的身份地位用起来才有那种气派。像芙蓉园这种地方，只需要每天夜里在楼里面躺着就好，出去也都是给人做低伏小，怎么可能会有多好的马和马车。

林烟骨是欺他们二人对这些下层民众的生活不了解，瞎编了！

几个人喝了一些茶水，闲聊了几句就到了太学院。荣靖今日虽然也是陪考的教习，但是已经不是重点。

术科的考试和其他的又有些不同，不需要提前泄题这样的事情，因为出题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太学院的术科教授。

术科只有唯一的一位李教授而已，他所出的题目，基本上每年都是出其不意的。

战旭刀和荣靖等林烟骨进了太学院，两人对视一眼。

题目最近的关系实在有些复杂，不管是如何旁若无人像以前一样说笑，仍然会觉得缺了点什么。

荣靖看着战旭刀，“我也进去了。你回去吧！”